的烈酒,盛九醉了,只想一点一点的,将他啃噬干净。
脖颈,锁骨,胸口,腹部……
她像一只野犬一般,在他的身上留下自己的标记。
齐鸣看着这肆意妄为的姑娘,心里简直恨出了血。他抓住她的胳膊,竭力想推开她。可惜,他的力气与她相比,无异于是蚍蜉撼树。这点微不足道的反抗,越发增长了盛九攻城略地的乐趣。
触不及防的,齐鸣忽而瞪大了眼睛,呼吸也急促了起来,整个人僵硬地挺直,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盛九显然很得意。果然,只要拿捏住了男人的把柄,他自然就顺从你了。
她觉得他的触感很好,于是勾起手指,在他的身上轻轻地摩挲着。
齐鸣一动也不敢动。
小官人只要安静下来,其实乖得很。
盛九觉得遗憾,终究是人无完人,小官人百样都好,唯独这方面差了一点。唉,若是他能行,该多好啊!
忽而,始料未及的,他的那物,似乎是稍稍动了一动。
盛九唯恐是自己眼花了,又盯着瞧了一阵。
而后,她惊喜地回头,对齐鸣道:“官人,您可要瞧瞧,它,好像是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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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前。
盛九手托下颔,将眼前昏睡不醒的小官人,由头至脚的,细细欣赏了近半个时辰。
碍于自个儿读书太少,盛九不大晓得该怎么形容一个男人的美。不过照她的眼光来看,可着整个邵州城里找,也未必找得出比他更出挑的郎君了。
去年除夕的大傩仪上,有个扮演罗成的小后生,据说美得很,震动了十里八乡。盛九专程赶过去瞧了,唇红齿白的,确实养眼。可惜那后生年纪小,过了年都还不满十五。盛九摇了摇头,慨叹生不逢时。自己横刀立马闯江湖时,他还是个喝奶的小娃娃。
不过,老话说得好,东方不亮西方亮。走了个王屠夫,来了个张木匠。这不,那“小罗成”虽然遗憾错过了,可眼前的这位,不就来了么?更何况,论起姿色来,便是十个“小罗成”,那也及不上眼前这位小官人。
这般瞧着瞧着,盛九那一颗寂静的春心,又止不住地活泛起来了。
要说坎坷,盛九的情路也确实是坎坷非常。否则,也不至于年满二十三了,都未能将自己嫁出去。
倒不是盛九不想嫁,实在的,哎,怎么说呢?时运不济吧!
其实,早在五年前,盛九便很是殷勤地替自己张罗起了相亲的事宜。毕竟过了年,那可就十八了。十八岁的姑娘还不出嫁,那是要被人家当做笑话的。
盛九不想被当成笑话,所以主动地去找王二娘替她说媒。王二娘是寨子里最知名的媒婆,又是她的干娘,自然是有好的,先紧着她。可惜相来相去,盛九总也相不中。王二娘也急了,怕自己声誉扫地,只好单刀直入,问明白寨主到底喜欢什么样式的,她也好按图索骥,总比像现在这般瞎忙活的强。
既然是物色官人,自然该慎之又慎。盛九拧眉仔细想了想,终于开出了一个最为要紧的条件。
“找个好看点的吧,将来放在家里,看着也养眼。”
标准虽然肤浅了点,但好在很明确。
两人商议妥当,接下来便是满邵州城物色相亲的人选。王二娘很有信心,毕竟邵州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只要下定了决心去相看,总能相到合心意的。
只可惜神女有心,襄王却无意。城里有门第的人家,听说是九凰山的女匪头在选夫婿,都忙不迭将自家娇养的儿子藏起来。有的为了稳妥起见,甚至想尽办法将孩子送出了城,“考科举去吧,或者走亲戚也成,总之,在盛寨主还没觅着中意的郎子之前,千万别回来!”
所以,只好降低标准。
“譬如贫寒人家的子弟,只要相貌上过得去,那也不是不能考虑。”盛九道。
如此一来,总算有几户人家在王二娘的威逼利诱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