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镜雪不知道他心里又想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听见他这么说,只停顿了几秒,声音微不可见:“你对谁都这么说吗?”
“嗯?”郁阑珊没听清,“你说什么?”
“没什么,”虞镜雪微笑,“屋内烛台有些亮了,刺眼。”
“你能感受到光了吗?”郁阑珊惊喜,“那你的眼睛是不是快好了!”
虞镜雪几乎无话可说,良久,他才无奈道:“嗯,是快好了,不是和你说过吗?”
郁阑珊还想说什么,刚张开嘴便被虞镜雪打断:
“明天不是要去做任务吗?天色不早了,早些睡吧?”
“哦。”郁阑珊点头,没有异议。
两人各自梳洗完毕便躺上了主卧的床。
成婚以来他们都是睡在一块,郁阑珊问过虞镜雪自己为什么要跟他一起住,虞镜雪只是很温柔地跟他说:
“因为虞府没有多余的屋子单独给你住了,和我住在一起不好吗?可是新婚夫夫都是住在一起的。”
郁阑珊头一回成亲,没人来专门告诉他这些,他自己也不懂,便信以为真,继续和虞镜雪同床不同被地睡着。
反正都成婚了不是么。
第二天郁阑珊早早就起来了,梳洗完毕后,他换了一身简洁干练的黑衣,长发冠起,垂到腰部,明明已经成婚,却还是有种压不住的少年恣意之气。
他和虞镜雪打了招呼,一个人来到一间酒楼。
此时时辰太早,酒楼里没什么人。
一进门,便听见一阵兵荒马乱之声,掺杂着几个大汉的咒骂,一位男子凄苦的呜咽,酒楼的盘子似乎都碎了几个。
嚯,好像有情况,郁阑珊撸起袖子正准备伸张正义,一只脚还没踏进酒楼大门,就听见一道中气十足的女声: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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