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在窗边,正慢悠悠地梳发。 繁复盘起的发髻早解开了。连带外衣裳都脱去床头,身上只穿着薄如蝉翼的纱衣,手肘散漫地搭在窗上,露出一截皓白的手腕。 她一边梳发,搭在窗边的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把玩玉牌。 色泽莹润的玉牌被她勾在手里,似有意又似无意的,在半空里来回地晃。 晃起一道惊心动魄的弧度。 落在凌凤池的眼中,仿佛昨夜洞房花烛,玉牌来回摇晃、在雪白后腰拍打的场面,在眼前重现。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