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猜她应该知道,这几年他们一直有联系我是知道的。”
唐珈叶咬唇,目光盯着碗边上的泡沫,“是我把他弄进去的,是我下的套。”
唐秋静倒抽一口凉气,拽住唐珈叶的衣袖,“三妹你别开玩笑了,他可是你爸,就算他有很多不是,该受法律惩罚,自有执法者去管。你再怎么恨他,也不能把他弄进监狱啊。人家说虎毒不食子,你这子也不能反食父啊。”
二姐也这么说,看来她是罪孽深重,唐珈叶垂下眼呼吸压抑,苦笑着,“能狠下心把自己的父亲弄进监狱,我的报复心是不是特别强?”
“你先说说这中间到底有什么原因我再来评价也不迟。”
水龙头还在哗哗淌水,唐珈叶伸手拧掉,大致把童童被调包的情况说了一下,当然不可避免地提到了房井臣。
唐秋静听后停了有十几秒,长长地叹了口气,“我一时还真不好评价,童童出生何成礼就设计派人调包,这一点的确过分,怎么说他也是童童的外公,把童童放到孤儿院他还真狠得下心!你提到的这个房井臣虽然之前是帮凶,但好在他及时醒悟,又把童童给抱回去了,也算是积了一点德。依我看还是原谅他吧,他也不容易,说白了就是嫉妒心给闹的,去自守可是需要勇气的。尤其是他这么优秀的豪门贵公子,上有老,不会袖手旁观,坐视不理的!”
大叔上次说过法国警方过两天会来向她了解情况,录口袋,唐珈叶心里益发忐忑,唐秋静安慰着,“你怎么不问问温贤宁?你可不要小觑了他的力量,我敢肯定你只要一开口,他有能力把房井臣的困境给解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