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我无数次欣慰地在想,还好有你,不然可能没有今天的唐珈叶。呵呵,结果到头来,是你策划了这一切。我真是白痴到不行,白痴到家了,自以为有你这样一个真心对待我的朋友,我甚至动了要答应你求婚的念头,真是疯了,我疯了,我是白痴!”
打在他脸上的一拳很重,他的脸歪向一边,唐珈叶的手又何尝不痛,抡起拳头又在他脸上补上一拳,迫于无奈,房井臣顿时紧紧抓住她的手腕,冷静地出声,“珈叶,你那么恨温贤宁,他几句话你就信,为什么你就不肯信我一次?”
他的眼睛里生出浓浓的痛楚,唐珈叶几乎快要软下来,然而一想自己被他欺骗了四年,童童一生下来就被他抱到孤儿院,她的心就宛如有把火在烧,真的无法原谅,没办法原谅他这种阴险的行为。
挣开他的手,唐珈叶的双眸愤怒到快要喷出火,“我给你解释机会,你不解释,光在这里狡辩。房井臣,你这个骗子!浑蛋!这辈子我不可能会原谅你!”
房井臣想说什么,唐珈叶拿起办公桌上的陶瓷笔筒猛地扔向房井臣,正中他的腹部。
房井臣痛到呻/吟着弯下腰,嘴里仍在说,“珈叶,你听我说,最近你可能有危险,你要当心……”
又想花言巧语骗人吗?唐珈叶怒喝着,“房井臣,以后我与你桥归桥,路归路,你好自为之!”说完,怒气冲冲冲转身离开。
“珈叶,珈叶……”
房井臣的声音不停在叫,唐珈叶置若罔闻,跌跌撞撞跑出办公室门,脚步开始飞奔,她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待,一刻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