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贤宁身体向前,并不出声,迷离的眼神定定地盯着这具年轻又充满活力的身体,目光从上到下,细细打量,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 唐珈叶也最怕他不说话的时候,感觉空气中闷得快要爆炸,又不敢随便动,惶恐不安地站在那里,低着头。 “我有这么可怕么?”温贤宁沉默许久后,低声问了这一句。 她不知道标准答案是什么,先是迟疑几秒,慢慢摇头,然后又飞快点头,再然后又摇头,心想这下子惨了,她又要吃苦头。 不想他“嗤”一声冷笑,懒洋洋地靠进沙发里,又下了命令,“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