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掏一下就行了,心肝脾胃肾,想掏啥掏啥!
“啊!!!”
许弋叫得比刚才还要惨。
老旧的居民楼隔音不好,许弋的惨叫响彻天际,不知是吵醒了谁,一声雄厚的女低音冲他开炮。
“谁家大晚上不睡觉杀鸡啊,叫什么叫!”
确实是在杀鸡,杀的还是许弋裤裆里的那只。
他觉得他再也硬不起来了。
你们男同……玩好大%=6@*&
许弋已经被吓到胡言乱语了。
当天晚上许弋就做了噩梦,梦里周斯越赤身裸体被绑在床上,他也高高撅着屁股,而自己正坏笑着把一枚枚卵往他屁眼里塞,边塞还边放狠话:“给老子含住了,这些都是我儿子,要是被你的骚屁股夹碎一个,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梦里的周斯越泪眼婆娑,红肿的嘴唇发出没有声音的呓语,但许弋看得清楚,他在说“老公”。
*
许弋站在周斯越的办公室门口,脑子里全是停车场的画面和自己的梦,他焦灼地挠挠头,有点不敢面对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