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将磕头对象变为景雨宵。
景雨宵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觉得很陌生很陌生。皱巴巴的衬衫,额头已经磕破了皮,血和灰尘混合在一起,眼眶里布满红血丝,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跟刀疤男比好不到哪里去。
哪还有一点意气风发的样子?
景雨宵在想:她上辈子是不是做了罪大恶极的事?面前的是她的亲弟弟,旁边是磕头的父亲,周围还有看热闹的人
她其实很害怕,也只是普通人,也怕贪生怕死。
扫了眼四周,景雨宵迈开脚,黑色的短靴一步一步往刀疤男那边走。
她为什么会这么做?
是因为害怕道德的谴责?是因为景司耀的养育之恩?是因为童年时被“抛弃”的记忆激起她的恐惧?
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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