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问题所在。”旁边的医生开口道,“我们需要知道,他经历的创伤,到底是什么。”
祁曜看向亭,“你在美国的时候,不是跟宿煜在同一个青训营吗,那你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吗?”
“我在青训营只带了几个月,结束了我就回来了,那几个月,路教练确实对我们两个中国队员挺关照的,不过他这人总给人一种看不透的感觉。”
亭回想了一下,欲言又止地吞下了一些不合时宜的话,然后道:“后来家里人生病了,需要很多钱,一直是煜哥给我转。我跟他见了面,本来是要还他钱,他不肯收,说想让我来jhg做他的助教。”
“他那天状态很差,喝了很多酒,当天晚上就…”亭没说下去,“他手机里只有当天存的我的号码,医院打了我的手机,我才知道,他病的这么重。”
祁曜蓦然想起宿煜手腕上那一道道沉寂的伤,一时间,难过得想掉眼泪。
宿煜甚至都没有他国内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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