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再想要其他东西就没了。
谢酌:“好点了没?”他刚才已经下了法术,应该是醒了。
楚兰辞微笑地点头,“好多了,我其实一点也不会喝酒,一喝就倒的,哈哈哈。”这笑声是为了缓解他醉酒的尴尬的。
“你不会喝,还喝这么多吗?”
楚兰辞还没回答,又听谢酌往后微靠,气息平和道:“是不是只有喝了才敢说那些话。”
楚兰辞一听,那些话,什么话啊?他说什么了?他有些心虚,立马道:“师父……我没有……你听我解释。”这是男人的正常冲动。
——男人嘛,不都这样?
“解释什么?”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就有时候梦里都是那些东西。”
“什么东西?”谢酌目光炯炯地盯着他,“说给师父听听。”
楚兰辞更加心虚了,虚弱地摇摇头。
谢酌眸色转深,长臂一伸便将人揽进怀里,船身猛地倾斜,然后他把手放在楚兰辞身上他不该放的位置,“是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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