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

男人起身一把夺过油亮的布袋，打开看了一眼便一脚踹在顾盼身上：“好你个小兔崽子，敢偷钱了，还不少！”

男人抄起院子里的大扫帚向顾盼打去，顾盼本能地用手捂住了头部。木头的部分带着风声劈下，瞬间折成了两截，顾盼的手臂似乎也断掉了。

“真晦气，又要老子花钱，真是个讨债鬼。算了，先用这些买点酒喝，中午不用弄饭了。”男人提着袋子扬长而去，没有一个眼神分给躺着地上的顾盼。

卧室里的母亲安静地睡着，顾盼不想打扰母亲，默默地在角落蜷缩在准备午休。断裂的手臂痛得顾盼无法入睡，只能静静忍受着，让自己习惯这种疼痛。

天色渐暗，醉醺醺的男人带着一身酒气推开了门，笑呵呵地盯着顾盼看个不停。

“我这就去做饭……”顾盼看到男人反常的反应，找了个理由想要离开。

“不用了，爸爸准备了好吃的。咱们先洗干净再吃，好不好？”男人起身，拉起顾盼的手走向了洗脸盆架。湿润的毛巾擦在顾盼脏兮兮的小手上，小黑手变得白净可爱，有些发黑的小脸也被男人仔细擦净。

“仔细看看，我们的小盼长得很可爱嘛。这双眼睛简直比你母亲还要漂亮，小盼的亲生父亲是好像是混血吧？”

男人的手摸着顾盼白净的小脸，继续说道：“爸爸让医生给你做手术把脸弄好，你以后就来代替你妈妈好不好？”

“不要……”

看着男人猥琐恶心的眼神，顾盼害怕极了，浑身颤抖地想要推开面前的男人，却被抓住无法动弹……

如同坠入地狱一般。顾盼呆呆地望着黄黑色的天花板，眼睛里的光已经消失了。下体斑驳的血迹沾染在床单上，身上青紫一片，仿佛一个破烂的布娃娃。

顾盼忍着身上的巨痛，爬到母亲身边。却发现母亲早已变得冰凉，没有了呼吸。

颤抖着爬下床，擦了擦流在腿上的粉红色液体，顾盼穿好衣服去了厨房做好了最后的晚餐。

“爸爸，小盼做好饭了。爸爸以后可以对小盼温柔一些吗？”

“好，只要小盼乖乖听爸爸的话，爸爸一定好好疼爱小盼。”

坐在院中的男人抽着烟，将伸手伸进顾盼的衣服，抚摸着细嫩的皮肤。

“嗯。小盼会乖乖听话的。”

强忍着不让自己做出反应，顾盼装作一副顺从的样子，拉着男人的手走进了房间。

“还是小盼好，比你妈那个疯婆娘有用多了。”坐在桌前的男人满意地看着满桌丰盛的菜肴。

“嗯，小盼会努力让爸爸更喜欢的。”

顾盼乖巧地为男人斟上酒，立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