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公事公办地说。

“暂时不用,”陈一翻看完几沓报告,又推回给医生,示意由她保管,“过几天我带他再来,先开点安眠药吧。”

林莫忧的诊疗过程完全由陈一控制,他从头到尾也未说过一句话,自己的所有都交给旁人决定。

而掌控住他的男人,独断、偏执、占有欲强烈。

医生目送着陈一紧紧牵着林莫忧的手出门,她想,这位陈先生不会成为她的病人,但其实是病的更重的那个。

到了下周,林莫忧的抑郁自评量表结果,从重度症状转变成了中度症状。

他的答题情况并没有伪装的痕迹,只是本着尽责的职业操守,医生还是建议林莫忧做进一步的检查。

陈一手里握着缕林莫忧的长发把玩,漫不经心地问他:“要做吗?”

林莫忧摇头,对着医生最后笑了笑,他知道陈一不会再带他来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