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了一会,我都硬了,他就直愣愣看着天花板,也不叫床给我听。
跟死了一样。
我拉开他的腿,这中间的屄不还是在流水么,一巴掌扇上去,还会吹呢。
“你的屄还是跟以前一样听话。”我说,带着今天所有的怨气,狠狠地往小屄上扇了几下,“还是得这样喊你才有感觉?”
“套子。”我喊他,这是林莫忧第一次爬上我的床,我给他取的名字。
他那时候多乖啊,求我奸他,我说行,那你以后就是我陈一的鸡巴套子了,你就改名叫套子。
我羞辱他,是想让他识趣地滚远点,他非要犯贱贴上来,爱我爱得死去活来,那我能怎么办,他长得那么好看,又自己送上门求我肏,我干嘛不要。
从那以后林莫忧就在床上失去了自己的名字,按照我的喜好受了调教,听到套子这两个字下面就湿,他在我身边当情人,既听话,又懂事,还耐肏,我挺喜欢他的。
但我很讨厌现在跟我对着干的林莫忧。
我贴着林莫忧的耳朵喊套子,他紧闭着眼睛,睫羽颤动,嘴唇上全是被自己咬出来的血,林莫忧本来就长着一张比狐狸精还漂亮的脸,再沾点鲜红的血衬得皮肤更白了。
闻到血的味道,我也会更兴奋,把他的大腿根到牝户都印上了凌乱的掌印,我欣赏了一会,感觉缺了点什么。
报数呢?这应该是林莫忧经过调教后的条件反射,我以前在他睡觉的时候扇他屄,他都会迷迷瞪瞪地报数。
他的身体不会忘,只能是他有意克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