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三种阵法,为了追求村子的封闭性,他也不与修真界接触,短时间内对修真界最新版的束缚阵法根本没有头绪。
月白剑被强烈的杀气浸润,剑身却显得越来越透明。枕苏右手执剑,手腕轻抬。
出剑。
刹那间,一股恐怖的威压笼罩了红袍人。下一刻,那个想罩子一样笼罩着村庄的不详阵法,像是个脆弱不堪的蛋壳化身,又像是被撞破的玻璃,从空中化作片片碎裂下坠,照进了耀眼夺目的阳光。
红袍人慢半拍地向下看,微风穿过他胸前破开的大洞,又打着旋绕过他身上崩裂的绷带。
“你怎么……”他直直倒在地上,还强撑着瞪着面前脸色发白却依旧亮眼的女修,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直到他对上了枕苏的眼睛。
那平淡如水的冷静中,是藏不住的意气风发。
甚至趋于狂妄。
“我好像没说过。”在红袍人生命的最后一刻,枕苏施舍般从上至下扫了他一眼。
“我的境界——”
“早已半步元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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