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对方的病已经好了,明明他是个连信息素都没有的Beta,为什么还要来招惹自己!
“上校,你做什么!”
Beta一边说一边奋力将Alpha推到了另一边,慌乱之中似乎碰到了什么按钮。
军车前后座之间的挡板徐徐上升,一直到了车顶的位置,使得后座形成一个更为狭小的密闭空间。
纪鹤准备下车,他不能在和霍上校待在一辆车上。
还没等他握上车把手,有个冰凉的东西压在了他的后颈上。
他听见耳朵后面传来一阵上下牙碰撞的动静,这声音对于Beta而言伴随着不太好的回忆,令他后背的汗毛瞬间竖起。
“霍郁柏!”
纪中尉的手被反剪到背后,他讨厌被束缚的无能姿态,更讨厌看不见身后人的表情。
“你他妈发什么疯!”
“我就是疯了!”
结实的止咬器压在纪鹤的后颈之上,力道大得让人难受。
Beta那地方没有腺体,原本平整的皮肤被止咬器压成一条条的形状。
“在你眼里,我就是因为信息素紊乱症所以才缠着你、利用你。”
“恭喜我病好了是吗?”
“你是在恭喜你自己。”
纪鹤听见这番话,只觉得这人简直不讲道理,温热的呼吸透过止咬器的缝隙洒在他后颈上,弄得他很痒。
他看不见霍郁柏猩红的眸子,却也清楚那止咬器不能阻拦暴动的S级Alpha多久。
“难道不是吗?”
纪鹤的半张脸贴在军车内部的防弹材料上,金属的冷感传递到他的皮肤上,让他以难以察觉的幅度颤抖了一下。
“上校如果真的喜欢我,此刻就不会这样做。”
Beta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委屈的哭腔。
“我讨厌你。”
脖颈上的重量忽然一松,那勒人的触感从皮肤上缓缓消散。
纪鹤转过身来,转动着手腕,借着车顶的灯光看向霍郁柏。
Beta盯着上校脸上的止咬器,嘴唇轻轻颤抖,问道:“如果没有这个,你是不是早就咬上来了。”
“你根本就是把我当……”
“当……”
纪鹤说不下去了。
霍上校懊恼地皱了皱眉,眼尾晕出一片浅浅的红,看起来像是委屈得要哭了。
“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你对着我再说一遍。”
这声音微微发颤,充满了虚张声势的意味,不像威胁倒像是撒娇。
纪鹤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看见Alpha这样,握着车门的手缓缓松开。
他觉得自己也是不对劲。
跟一个易感期的Alpha矫情什么。
霍郁柏却不依不饶,低垂着头,将双手放在纪中尉的肩膀上,然后缓缓收拢交叉,挂在对方的脖子上。
“你再说一遍。”
委屈到快要落泪的表情在Alpha这张脸上有些违和,纪鹤偏过头去不再看他。
纪鹤被他弄得有些烦了,张口道:“如果没有止咬器,你是不是早就……”
“啪嗒——”
随着清脆的一声响,霍上校脸上的止咬器缓缓脱落,掉在了纪中尉的脚边。
和以往那些或蜻蜓点水或缠绵悱恻的吻不同。
霍郁柏将纪鹤的下巴往下扣,舌尖撑开那紧闭的牙关,用力地往里探。
另一只手下挪,抵住他的后脑勺,不让纪鹤有丝毫退缩的余地。
就这么,一点一点地将滚烫至极的气息渡进对方的嘴里。
“唔嗯……”
纪鹤含糊又可怜地叫了一声,他无法动弹,只能承受着这个带着证明意味的吻。
刚刚那样的情况,检测手环都没有响。可当霍上校吻纪鹤的时候,手环却滴滴地叫个不停。
纪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