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对策根本就持续不了多长的时间。
甚至就算是这样的技巧就算是能成功,长时间切断通讯这件事情也是不可能的,只是几天倒是还好说,若是长达十几天没有收到联系,对方肯定会有察觉。
郁拂然完全没有被希拉尔骗到,甚至是在他没有说话的时间里面,他还听见希拉尔的那头传来了范多夫的声音。
“学长,你是在跟谁说话吗?我不是跟你说要好好休息吗?你手臂上受了伤必须要好好的……”
范多夫的声音很快就被切断了,就好像是希拉尔突然间意识到这是不能被郁拂然听见的声音一样。
按照聪明人的做法来说,希拉尔不想要被郁拂然听见,那么郁拂然就应该要顺着希拉尔的想法来做,但是郁拂然面对着希拉尔的时候可能永远都不可能当聪明人。
郁拂然问道:“你受伤了?”
希拉尔的声音停滞了一下,从刚刚的虚弱突然间变得有点轻快起来:“……不是什么很重的伤口,只是在撤退的时候被子弹擦伤了一下。”
郁拂然说:“是吗。”
这句话郁拂然的声音很低,低到希拉尔都开始沉默了。
毕竟这个谎话听起来破绽实在是太大了,希拉尔可是s级的军雌,如果只是简简单单的擦伤的话,怎么可能被范多夫絮絮叨叨的念叨着要记得处理伤口,只不过一瞬间就可以愈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