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已经说过的话,好像再说,也没有之前的重量了。
于是最后的这段时间,希拉尔竟然只是安静的跟郁拂然并肩坐了一段时间而已。
郁拂然没有开口问希拉尔,难道不奇怪为什么我要来吗?
希拉尔也没有问郁拂然,你是不是其实还是觉得很难过。
在这个时候,简单的安静好像已经抵过了一切。
希拉尔想要回来的心情从来都没有这么的急切过。
明明还没有离开,他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归心似箭的感觉。
他突然间想起来阿多尼斯当时在他不要命的时候,冷漠的看着他说:“你现在这样苛刻自己的身体,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后悔没有为了某只虫而好好的保护自己。”
当时希拉尔觉得不屑一顾,他怎么可能会拥有这样的情绪。
而现在,希拉尔终于明白了,却要跟他分开了。
最后,演练结束。
希拉尔即将离开了。
范多夫很有眼力见的带着军雌们率先离开了,郁拂然安静的又坐了一会儿,抬起眼眸对希拉尔说:“那我就……”
希拉尔突然间开口说:“冕下。”
郁拂然停下了语言。
他看着希拉尔,希拉尔也注视着他的眼睛。
就好像是那个晚上一样,希拉尔认真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