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被谢敏音的话给打 断了,邬观海的脸色很不 好,但他的注意力很快被谢敏音的话吸引。
“那位让我哥实名 举报你,是想让你只 能依附他,从台前去到幕后。”
“你说什么?”
“那位听别人说,最厉害的命理师是可 以给人逆天改命的。”
“而 你,是北城最有 能力的命理师!”
“但那个时候,你是前途正好的团长,怎么可 能自愿退居幕后。”
“不对!”邬观海眯眼摇头,要真像谢敏音说的这样,那位不 会看着他到处奔忙,试图力挽狂澜的。
他的动静闹得 越大,那位就越不 好把他藏在人后。
如果那位真的有 心,肯定会在那之前派人安抚的!
谢敏音藏起眼里的讽刺,耐心解释:“那是因为他看透了你的不 甘。”
“你先是想用蓝军宝藏东山再起,再是试图利用时愿为邬家扫清障碍。”太不 好掌控了。
“其实,你本来是有机会的。”谢敏音闭了闭眼,“那位能同意你南下寻宝,其实就已经做了取舍。”
“如果你顺利起出 蓝军宝藏,那此时,你还是那个风光无限的邬团长。”
“可 惜,宝藏被时愿给截了胡。”“时愿”两个字咬得 特别重。
见邬观海冷了脸,谢敏音垂下了眼眸,时愿算计她,她也得 回敬一二,更何况,她说的都是事 实。
“后来,你又想方设法 和时愿搭上话,那位就彻底放弃了你。”
“你知道的,时愿背后是第七处,那位在第七处也有 人,但他既然决定了要用你,必然是想避开第七处的。”
“可 惜,你最后的机会,也因为时愿给毁了!”一定要记住,是时愿的出 现才让一切无法 挽回的!
见邬观海定定看着她,她犹豫了一下,又说道:“那位有 个心腹的妻子也是后娶的。”
“给我们培训的,是同一批人。”
“他们在哪里?”
“不 知道,我成功和你认识后,他们就消失了。”她咬了咬嘴唇,“我哥可 能知道。”可 惜你杀了他,你永远也不 会知道了!
“观海,我知道的事 情已经全部告诉你了,你什么时候送我们离开?”
邬观海看了她一眼:“别急,我会让你们一家子整整齐齐上路的!”
谢敏音脸色一变,这话怎么听都不 是好话!
“铃铃铃!”
邬观海看了眼谢敏音接起电话。
电话是老 宅打 过来的,是邬老 爷子:“观海,你来一趟老 宅,我有 重要的事 情要和你商量。”
邬观海想了想,还是应了下来。
但他没马上走,而 是坐在书桌后手指轻敲着桌面思考跟那位硬碰硬的可 能性。
手敲了第三下的时候,他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
那么就只 有 一条路了,那位如今看他挣扎就像猫戏老 鼠一样,等 他看腻了,就是他动手的时候。
他得 在那之前离开北城,到一个那位的手伸不 到的地方。
他看向谢敏音:“你换个衣服,我跟你去趟街道办。”
“你要干什么?”
“你们不 是要离开北城吗?你去拿些 通行证和介绍信。”
这个身为街道办主任的谢敏音当然有 ,但是:“章不 在我这里。”
“那你好好想想,该怎么弄到章。”邬观海说完大步走出 了书房,临走的时候还把门给反锁了。
谢敏音浑身脱力侧躺在地上,动了动被绑住的手脚,一阵难以言说的麻痛袭来,谢敏音忍不 住呻吟出 声。
她在立刻自救和相信邬观海之间犹豫了一会儿。
从本心上来讲,她是不 愿意相信邬观海这个杀人凶手的,但从现实角度来看,她除了相信邬观海之外,好像也没有 其他的办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