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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她也不会提其 他过分的要求。

“多谢你。”

“不用 谢。”时愿也拍拍顾临渊的肩膀,“不过,这辈子该报的仇还是得先报了,不然,总会觉得膈应。”

她笑得一脸真诚:“有 需要就喊我 ,我 义不容辞。”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幻霓看着言笑晏晏的时愿眼里忍不住露出笑意,现在的时愿能一秒入睡一觉睡到天亮,能在听她谈论八卦的时候兴致勃勃问然后呢?

她能坦然接受顾临渊帮她收集资料,并在知悉对方的需要后主动提出帮忙复仇,她不再把 自己 和 别人当成过客。

还有 很重要的一点,时愿不再一有 空就一张一张,持续不断地 画符,她能闲坐在院子里摆弄时美丽给她带来的新 茶,一颗颗清洗葡萄,慢条斯理用 她的办法酿酒。

幻霓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嘴上云淡风轻,眼里却都是防备与杀意的时愿,她觉得自己 很厉害,把 时愿养得很好。

当然,时愿自己 也很争气!

她眼珠一转,提议道:“不然咱们组个报仇联盟好了!”

“你看,你俩的爹都不是好东西,但是吧,咱们毕竟是在俗世里打着滚,亲自报复渣爹虽然爽,但也要承受舆论的压力。”

可别看这个年代资讯不发达信息滞后,但真传起风言风语杀伤力不比后世差多少。

“你俩对手刃渣爹又没有 执念,只要看着他们高楼塌就好了,不如正式联手啊。”

时愿失笑:“我 们本来就在联手啊。”不然顾临渊干嘛帮她调查和 邬家有 关的事情,她干嘛让幻霓和 时美丽陪着顾临风去参加寿宴?

他们只是没把 话完全说开而已。

“那很好啊,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啊!”

“还得有 你这个实时消息播报员。”时愿小小奉承了一下幻霓,立刻把 幻霓夸高兴了。

她傲娇飞了一圈:“那是,我 多重要啊,要是没有 我 ,你怎么能是现在活泼开朗的样 子!”

时愿失笑:“那真是太 感 谢你了。”

下午五点,时愿准时迈出第一处总部,邬观海在离大门 三百米左右的地 方等着。

从第一处刮出来的风有 点猛,把 邬观海的头发刮得乱糟糟的,原本笔挺的衣服也被吹得乱七八糟,偶尔还能看到他被风吹得站不稳,小步踉跄了几下。

这人看着有 点邋遢,时愿就不想跟他靠太 近,主要她是长头发,靠太 近了被那么大的风一吹,她指定成了疯婆子。

第一处大门 口呢,她也要面子的。

于是她在离邬观海大概十多米的地 方停了下来,然后装作不知道被自己 的顶头上司“卖”了,出言质问:“你怎么在这里?”

邬观海露出个慈爱的笑容,刚张开嘴,一小团狂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 势灌入了他的嘴里。

他哕了好几声,时愿简直没眼看,往后退了几大步:“你别靠我 太 近,有 什么话就在那里说!”

邬观海好不容易咽下了喉咙口的难受,抬眼就看到了时愿那嫌弃到极致的神情。

男人真的很奇怪,他们常常致力于用 胯间的二两 肉证明自己 的能耐,哪怕他们功成名就,如果那二两 肉不中用 ,他的成功好像就没那么让人动容。

而大家都知道,邬观海现在是邬公公,关键,他的人生 正处在崩盘的前夕,所以,他对别人的眼光尤其 敏感 。

他其 实知道时愿用 那样 嫌弃的眼神看他是因为他刚刚哕了,但他心里总忍不住往自己 不是男人了,别人都看不起他了这个方向想。

他的脸阴沉了一瞬,又很快端起了慈父的笑容:“时愿,你来北城这么久了,我 们一直没有 抽出时间好好聊聊。”

这话说的,好像时愿来北城是为了找他续上父女之 情似的。

“这是我 亲手熬的甜汤,我 听说女孩子多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