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不开,也斩不断
“哟,居然是加了银钊木?有钱啊。”
不过。
“和我的刀比,你这鞭子,只能算是枯木朽株了!”
卫含芙刀一横一挑,三千尺撑不住压力断裂,碎成几段迸飞了出去,尺柄也被震得脱了手,掉到了地上。
“对于修士来说,武器是要用血养的。”卫含芙手指抚过刀身,在阳光下折射出的光都带着血色,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光晃了眼的错觉,“这不怪你,你杀掉的人自然无法与我这个刽子手相比。不过,既然你现在都是道祖了,那还是换一个和自己身份相贴切一点的武器比较好哦。”
「不用。」青遮弯下腰,将陪伴了他两辈子的三千尺的碎片一一拾起来,放进了镯子里。
“你干嘛用灵力传音?”卫含芙打量他,“嗓子坏了?”
「不关你事。」
用灵力写字太耗时间,青遮试了几次别的方法,成功用灵力传导出心音,除了不用张嘴和听起来稍显沉闷外,跟正常说话也没什么区别。
“真是无情啊,以前还会叫我姐姐呢。”
「我知道。」
“哦?”卫含芙挑挑眉,“看来那个‘我’告诉了你不少事情啊。”
「别套我话。」
无论是哪一个卫含芙,都不会告诉他那些被隐藏起来的、真正的过往,她现在会这样说,只不过是想试探他是从哪里得知的这些事情而已。
“行吧,聪明鬼。”卫含芙将刀收进背后的刀鞘里,“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我们是同类,灵力所出同源。」青遮伸出手指,上面正翩翩着一只青色的蝶,「只要知道这个,我有很多种方法找到你。」
“嘁,道祖的溯游蝶啊。”卫含芙一眼就认了出来,她被东西害过好多次,每次想躲懒的时候都能被精准找到,“你学得还真快,而且青出于蓝胜于蓝啊,按理来说,你现在用这个可是找不到我的。”
「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啊,你过来找我不就是想问这个吗?”
「不,我想问的、是……」
“褚褐,对吧?”
那只青色的蝶动了动翅膀,消散了。
「是的,我要问他。他在那儿?」
“被你杀死了不是吗?”
「那尸体呢?」
“你还真是……”卫含芙实在不是很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那么久,“居然能这么平静的说出来死啊、尸体啊什么的,他死了,你不伤心?”
「你们真是奇怪,怎么每个人都会问我这个问题?」
青遮眼神不变,神色也不变。
「我当然不伤心。我为什么要伤心?」
“伤不伤心可不是靠一张嘴就能讲明白的。”
卫含芙冷嘲。
“比如,你要是知道了褚褐的尸体早就因为我而灰飞烟灭了,你会怎么做?”
呼!
疾风裹挟着灵力扑面而来,快得卫含芙都没来得及反应。
“磷罗绸大圆满……”突兀长长的尖锐指甲掐着她的脖子,只要稍微一弯就能轻轻松松捏碎她的喉咙。
道祖的力量,果然不容小觑。
「灰飞烟灭了,是什么意思?」青遮眼神阴鸷。
“就是表面上的意思。”卫含芙被迫高扬起头颅,“血脉胚胎,这还得多谢那位道祖大人,要不是他我也想不到这个方法。”
借血脉复生。
青遮的手掐得更紧了些。
他的确怀疑过血脉的相连能成为卫含芙复生的一个契机,但没想到是需要付出这样的代价。
“就像一个在里面种下了花种的容器,花种发芽出土,根撑裂容器,碎掉是正常的事。”
青遮冷冷,「既然血脉相连,那我杀了你,用同样的方法也能带回他不是吗?」
“你以为我没有想到吗?”手越收越紧,卫含芙逐渐喘不上气,“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