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才慢慢放松下来,一边乖乖低下身子好方便抓着他肩膀的人继续咬他,一边听着青遮含混不清、断断续续的话语,知晓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本来说好的只咬一口,结果一口接着一口,到最后青遮不肯松嘴了。褚褐不可能让外人看见青遮这幅样子,青遮肯定也不愿意,于是就带着他瞬移回了房间,然后青遮就扒在了他身上,舔血一直舔到了现在。
其实也不是一直在吃,基本上是舔舔蹭蹭亲亲这一连串动作里夹杂了吮吸的动作,像猫一样。猫吃东西就是这样,吃几口跑出去玩一会儿,然后再回来继续吃。
很奇怪,褚褐一直被弹幕——是的,他现在知道这玩意儿叫什么了——告诉说,青遮是蛇塑来着,不过要是蛇的话应该是嗷呜一口整个吞掉他吧,哪还会慢条斯理地搁这里舔舔舔。
所以青遮应该是猫塑才对。
他毫不客气地推翻了弹幕的说法,并且坚决忽视掉了青遮现在不正常的蛇瞳与蛇化的犬齿,十分高兴能和弹幕对着干。
“你这什么表情?嫌弃?”青遮被他问得不爽快了,捏着他的脸。
“是幸福,幸福的表情。”褚褐纠正他,任由青遮的手捏着他的脸揉来揉去,眼底露出一点点痴迷来,“青遮现在的状态,好像吃醉了酒哦,允许我碰,允许我亲,我当然觉得好幸福啊。而且青遮体内现在有我的血啦,有我的一部分,我们在水乳交融诶。”
就是可惜现在弹幕不在。
褚褐目光轻飘飘扫了青遮前上方一眼,这种他猜测应该是法器的东西似乎出现的时间格外不定,而且只在青遮面前出现,他试过了,这东西除了他和青遮以外,其他人都看不到。
哼,不该出现的时候到处跑来跑去碍眼,该出现的时候反而一个字不冒了。他倒想让弹幕背后的人看看,到底谁才是青遮最亲近的人,别以为整天能跟着青遮、被青遮看见就觉得了不起。
即使是“吃醉了”的状态,头脑不怎么清醒的青遮也依旧感受到了褚褐温温柔柔话语底子里的毛骨悚然来。
不过他并不害怕,潜意识里,他似乎认定了褚褐是他的人,所以不会伤害他,再怎么样也不会。
“眼睛涨。”终于,青遮停下了咬来咬去的动作,额头抵着他的颈窝,蹭了蹭眼睛。
“没关系的青遮,那是困了。”褚褐伸手,盖住了他的眼睛,“睡一觉就好了。”
青遮几乎在他话落的瞬间就昏睡了过去,嘴角还沾着点点血迹。
褚褐动作轻柔地替他擦拭掉,轻手轻脚将青遮塞进被子里,掖好被角,然后趴在床边,歪着头,痴醉地欣赏着青遮的睡颜。
要是青遮一直都是吃醉的状态就好啦,什么话都会跟他说,心里想什么都会告诉他,可以随便笑,随便生气,说不定不高兴了也会随便哭。
像小孩子一样,不知道青遮小时候是不是就是这个样子。
褚褐戳弄着被子边,一下又一下。他不敢去捣鼓青遮,怕把他弄醒。
好想看看小时候的青遮啊,要是他的心魔体质早点苏醒成熟,就能把小青遮从那个劳什子金门宗里接出来了,然后把他快快乐乐地养大、啊,好像青遮才是长者来着,不过无所谓啦。
只可惜,这样一点小小的私心注定是不会被满足的。
褚褐小心翼翼勾了勾青遮搭在被子外面的手指。
倒不如说被满足了,反而会让他心生不安吧,青遮现在这样就很好,非常好,他不需要为了别人去做出改变,青遮就是青遮。
就是希望睡醒后,不要急着来揍我啊。
褚褐轻微叹了口气。
_
青遮这一觉睡了很久,久到等他再睁开眼时,屋内已大亮,面前一行行的弹幕条欢快地飘过,和他说着“早上好”,以及激动地揣测着昨天他咬了一口褚褐之后发生了什么:
「那一定是天雷勾地火!棕棕啊,这你还不上我看不起你」
「岂可修哪有放了一半劲爆场面就响ed曲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