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八方而来,要把她死死淹没,连蔷娇气得不行,一面哭一面躲,却被迟星霁牢牢箍住。始作俑者还一声不吭,放任她独自面对惊涛骇浪,差点没把眼泪流尽。
她气得三天没理迟星霁,又在第四日迟星霁带来好吃的糖丸时,主动一头扎进他怀里,跟他倾诉这几天的剑招又难了许多。
“怎么这么难啊!是不是我真的悟性不行?”她眼巴巴地望着迟星霁,希望从他嘴巴里吐出些肯定她的语句。
但迟星霁从不会这么做,他只会十分耐心地替她解答于他而言宛如站立行走般轻易的难题。
这样看来,连蔷从回忆中抽身,垂下眼接住一片飘落的花瓣,从最初开始的桩桩件件,就都是阴差阳错。
她是怎么在充满错误的道路上越行越远,直到今日还跌跌撞撞不肯放手的?
连蔷现在觉得,无极剑宗这么广阔的一片天地,她连个容身之地都没有。
——她从不属于这里。
她早该意识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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