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那你先去做功课,我给你爹熬完药再给你做饭。”
马有庆饿着呢,闻言道:“你不会让爹自己来熬药吗,他胳膊又不是不能动!”
他脾气上来了,这话也说的大声,莫说是屋里的马老三,就是左邻右舍都能听见。
马老三“嘶嘶”叫疼的声音忽然停了,从屋子里走出去,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
马老三比马有庆长的高,马有庆还是有点怕爹的。
他脖子缩了缩,不情不愿地坐下:“知道了,我来熬药,阿爹你快点去给我做饭吧,我都要饿死了。”
“行,我这就做。”马家夫郎进了厨房。
马老三又看了儿子两眼,最终还是没发火。
因为这一茬,后面马有庆没敢再耍性子,等吃完饭甚至关慰了亲爹几句。
马老三又觉得感动:“这次是我不小心,下次不会了,不过夏天老是下雨,路不好走,冬天又天冷,不如你住在私塾算了。”
一个月一两银子,马家出得起。
马有庆却不想住宿:“爹,我舍不得你和阿爹。”
“阿爹也舍不得你,可每日接你都要花费很多时间,你爹太辛苦了。”马家夫郎道,“你住在私塾,省下时间我们多干些活,也好多给你些银钱。”
听见“银钱”二字,马有庆有些心动,但想到在私塾没人捧着自己,衣裳说不定还得自己洗,他又清醒了:“爹若觉得辛苦,那以后每日我自己坐车上下学,我就想每天看到你们。”
他们夫夫俩也舍不得长时间看不见儿子,听见儿子这样说,就同意了下来,还说马有庆懂事。
“我都十三岁了,自然该懂事。”马有庆顿了顿,“不过,我如今自己坐车,你们是不是该多给我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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