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颇有道理。
程应岭重重地点头:“没错!”
“你大哥呢?”宫学祈从棋盘上拿起一枚黑色棋子,用两根手指夹住,一边打量一边说,“他就这么放心把你留在我身边,不怕我吃了你?”
“他..我也不太清楚,”接收到凌厉的一瞥,程应岭迅速改口供,“啊!我听刘哥说,大哥出差了,他在忙公司的事。”
宫学祈语气笃定,“忙着开拍卖行。”
“您怎么知道,”程应岭有些惊讶,但很快不惊讶了,这有不是什么商业机密,“没错,他天天飞,正在选位置,可能会在香港。”
“他有没有说赚够多少退休。”
“钱在大哥眼里已经是纸了,过程更重要。”
宫学祈面容缓和下来,语气也变得轻柔:“东哥还有别的追求吗?”
“当然了,大哥一直想超越..咳咳..”程应岭及时踩刹车,猛烈地咳嗽两声。
“超越欧泊嘛,”宫学祈打趣道,“这件事连地沟里的老鼠都知道,就差立个牌子了。”
程应岭尴尬地笑笑,莫名的脸又红了,“宫先生,您放心,我是来赎罪的,绝不是...那个您想喝茶吗?”
他看见宫学祈抬手,以为要喝的。
宫学祈照着棋盘比画两下,漫不经心道:“找你来,是让你把棋盘扔了,老师不在,我这个学生留着它有什么用,记住,要扔的干干净净,一个棋子也别落下,再让我看到这种东西,我就把你的手筋挑了。”
只是挑筋?
还好,他大哥之前扬言要剁了他丫的。
正是这种惨无人道的高压,使程应岭干起活来相当利索,马上找一个大盒子,三下五除二将棋盘打包带走。
出去之前,他特意里里外外检查一遍,确保没漏下棋子。
实际上,宫学祈手里还有一枚。
“表弟。”
在程应岭马上退出工作室时,宫学祈又叫住了他。
他回过头,看不见露台上的身影,只听见毫无温度的冰冷声音:”午餐和晚餐我都不吃,从现在开始,不许任何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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