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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轻重嚷嚷出来,竟还动起手来,你叫底下的人怎么看你这国公夫人,往后还如何执掌府中中馈?”

岑氏此时也寻回些理智,听着婆母这般训斥,心中着实后悔,可她早就知道贺氏打着抢了丹若这桩婚事的心思,她才听外头有了那些流言蜚语,回了府里就遇着了贺氏母女,下意识便以为贺氏是过来看她们母女的笑话的。

她恼怒之下,这才上前质问,争执中想着府中中馈之事被贺氏抢了大半贺氏犹不知足,竟还敢想着抢走丹若的婚事,愤怒之下她没忍住打了贺氏一记耳光解气。

那一巴掌下去,见着贺氏被打得偏过了头,鬓发散开,脸颊高高肿起,她察觉到空气一时安静厉害,丫鬟婆子看她的目光也有些震惊,这才后悔自己这般不理智。

这会儿见着婆母这般动怒,岑氏心中升起一些慌乱来,可也只能想法子替自己辩解,便开口解释道:“可若不是弟妹,又有谁动了这个心思,非要和我的丹若过不去,抢了她这桩姻缘?”

她说着,眼泪也忍不住落了下来,哭诉道:“这是谁见不得我的丹若嫁个好人家,见不得女儿有一桩好婚事好叫我这当母亲的也能有个倚靠,莫不是见着我膝下只丹若一个,没个儿子,便欺负起我们母女来了?”

“府中中馈落大半落在弟妹手中,婆母说是念着我这些年操持中馈太过辛苦以至于身子病弱,想叫儿媳好生将养。儿媳感激婆母关怀也从未说过半个不字,可弟妹却是想着替嬿姐儿抢走丹若婚事的心思,我这当嫂嫂的如何能忍得下?即便今日那番流言蜚语并非弟妹安排,她生出这番心思来,难道是当婶婶的该有的?丹若这丫头无论如何也是她自小看着长大的,她这当长辈的怎就谋算起自家人了?”

她这般哭诉落在窦老夫人眼中,和外头那些市井泼妇没什么两样。老夫人脸色愈发不好,厉声道:“行了,发什么疯!你没证据做错了事就好好和老二媳妇赔礼道歉,不思悔改竟是和外头那些撒泼的妇人学起来了。”

老夫人说完又对着陆丹若道:“你母亲是为着你才这般糊涂失了理智,只是她到底是长房长媳,代表着咱们国公府的脸面,我不好太过折了她的颜面。”

“这样吧,你替你母亲去祠堂跪上一个时辰,好好反省反省。”

陆丹若心中本就委屈的厉害,她和岑氏一样疑心那些流言蜚语都是贺氏和陆丹嬿搞出来的鬼,这会儿只因着没有证据不能指摘质问早就不满了,竟还要被老夫人这般训斥,罚她替母亲去祠堂跪一个时辰反省。

祖母这般偏心,她不服!

见着站在那里的半点儿都不帮着母亲和她开口求情的崔令胭,陆丹若心中憋闷,忍不住开口道:“祖母怎这般偏心,若是不信母亲的话,祖母可问一问嫂嫂,问问她那日婶婶借着喝茶的由头将她叫过去,为的是不是定国公府的这桩婚事?婶婶有没有开口叫嫂嫂帮着堂姐抢走本该属于我的这份儿好姻缘?”

陆丹若这话落下来,满满都是质问和敌意,屋子里一时安静下来,众人的目光都落在崔令胭身上。

崔令胭早就领教过陆丹若的性子,这会儿火烧到自己身上也心中也不着恼,只淡淡道:“二妹妹这是气糊涂了吧?那日婶婶叫我过去品茶,虽也提起了定国公府的事情,却并未开口叫我帮忙,二妹妹也真是太高看了我了,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只是你的嫂嫂,如何能插这个手?”

崔令胭这话,只差说陆丹若愚蠢了。

即便贺氏有这个心思,也不会直接开口叫崔令胭帮忙,毕竟,崔令胭再如何和岑氏这个婆母不和,也是长房的媳妇,如何会落人口舌胳膊肘往外拐呢?

贺氏也不会给人留下这个把柄,当谁都那般愚蠢,将所有心思都放在明面儿上呢。

窦老夫人听着陆丹若这话也是一阵无语,觉着这孙女儿真是半点儿都不像是国公府教养出来的嫡出姑娘,竟连这点儿道理都不懂。

“行了,别什么事情都扯上你嫂嫂,你嫂嫂心思通透,别说你婶婶没开口,就是开了口,你嫂嫂也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