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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红了,“你!”

“何况,你如今不方便,我身为朋友照顾你不是应该的吗?”

“那你有时也靠得太近了!”

“你身体虚弱,我近点帮你不是很正常吗?更何况我师弟受伤时,我也这样抱过他?”

顾飞鸿确实抱过他重伤的师弟,只不过抱的方式会更粗鲁些,但顾飞鸿觉得这些细节不重要,不必给江柒之细说。

江柒之闻言,脸色一滞。

难道真的只是他太敏感,想太多了吗?

他坐在凳子,眼里的怒意渐渐散去,流露出了迷茫,但手还是维持着推开顾飞鸿的姿势。

顾飞鸿低头注视着他,想起张牙舞爪的小老虎,只觉莫名可爱,道:“挚友间稍微亲密些并不奇怪,就如我师傅和师叔,他们也常常待在一起,也从无人怀疑过他们是断袖,你不必过于担心。”

江柒之若有所思,觉得顾飞鸿说的有道理。

其实是自己钻了死胡同,若不是有系统影响,他一般也不会想到两个男子间有爱情,毕竟这种情况只是少数中的少数。

顾飞鸿见江柒之脸色好了许多,才又给江柒之喂了勺饭。

江柒之虽乖乖吞下了饭粒,但还是绷着脸严肃道:“但从此以后,你还是不许再那样说话!”

“哪样?”

“就是想刚才那些,像·······对小孩说似的。”江柒之不满道,这让人听见也太损他威风了。

“好。”顾飞鸿低声笑着,又喂了一勺饭。

江柒之眉头一皱,道:“这样也不行。”

“好,听你的。”顾飞鸿温声应道。

“我都说了!这样不行,你语气凶点!”

“好。”顾飞鸿继续哄着又喂了勺饭。

江柒之气得推开饭勺,怒道:“顾飞鸿!”

顾飞鸿这才佯装严肃着嗯了声,江柒之这才心满意足地吃完了最后一口饭。

江柒之下桌后,顾飞鸿迅速吃了一碗饭,又去熬药了,没过多久有人敲门,原来是他下午定的棉被床垫送过来了。

为了方便,顾飞鸿一下定了很多,他只从中取了一套,其他都交给了谢若雪处置。

顾飞鸿回房把床铺好后,江柒之就坐到了床上,顾飞鸿端起放温的药。

江柒之接过后一饮而尽。

他惊异道:“这药倒没往日的苦了,谢姑娘果然医术高明。”

不过,这汤药还是苦,但至少不会让他想吐了。

顾飞鸿把糖罐里的麦芽糖递到江柒之嘴边,道:“吃糖。”

江柒之张嘴一口吞下,发出满足地喟叹。

顾飞鸿嘴角勾起,他把糖喂完后,便转身吹灭了蜡烛。

窗外夜已经深了,空中能看见很多星宿,顾飞鸿借着月光,看到江柒之嚼干净糖后,才把他放倒在床上了。

他把江柒之的手脚都塞在被褥里,又把被角掖好,才对着被子里露出的半张脸蛋道:“我就在外间睡着,你有事记得叫我,别再像昨晚那般踩在地上,担心着凉。”

说完,他刚要转身离开,却被江柒之喝住,“顾飞鸿!”

顾飞鸿回头,“怎么了。”

江柒之过了一会,才卷着被褥偷偷地滚到了最里边,道:“你上来睡吧,就当我们还在山洞里一样,你一边,我一边,再说,你睡太远了,我晚上也懒得喊你。”

因为藏在被子里,他的声音闷闷的,可在寂静的夜里却十分清晰。

顾飞鸿讶然道:“我——”

“不答应你就出去,别在房间碍眼!”江柒之忽地打断,没给顾飞鸿拒绝的机会。

虽然江柒之看不见,但他知道顾飞鸿这几日都未休息好,毕竟斜榻再好又怎能比得过床呢。

“哦。”顾飞鸿这才笨拙地点头,像木头人一样脱了外袍,慢腾腾地上了床,盖着铺盖,平躺在最外边,一动不动。

因为和江柒之靠得很近,他又闻到了那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