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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只好压低声音解释:“是,是衡郎让小的来的,小的这不等着嘛,就先喊了一份饭……”

沈砚瞧着顺子提心吊胆的模样,忍俊不禁:“你吓他做什么?”

“还不是衡哥儿闹的。”陶应策哈哈一笑,松开手:“顺子,衡哥儿叫你买了什么回去?”

“衡郎让小的,将,将全店的菜品都打包一份回去。”

“瞧瞧这小子做的事。”陶应策一听,登时挑起眉来:“他一人能有多大的胃口,一口气要吃上十份饭菜?我瞧着咱们这一趟出去,也没能让他学得好,净是整出些浪费吃食的事。”

“回禀大郎君,衡郎说是打算邀请国子监的同学一道用的。”

顺子讪讪然的,赶忙给自家郎主解释:“另外,衡郎说这家铺子主人乃是朋友,小的想衡郎许是为了给铺子添点生意,故而才遣小的到这里来的。”

“同学?”沈砚神色古怪,

“朋友?”陶应策刚到嘴边的阻拦话顿住了,他与沈砚互看一眼,只差脱口而出:那小子能有什么朋友。

不过在仆佣跟前,两人还是默默吞回话语,给衡哥儿留了一点面子。

就在这时,宋娇娘提着两个大食盒过来:“这位客官,您点的……咦?”

她惊讶地看向沈砚与陶应策,又看看顺子:“沈郎,陶郎,还有这位小哥,你们三位认识?”

“宋娘子,这是衡哥儿身边的小厮顺子。”沈砚笑着接话,“咱们刚看到他,还以为衡哥儿逃课呢。没曾想是衡哥儿听说您家铺子开张,特意让他来的。”

“原来是衡哥儿的人啊?怎不早说?”宋娇娘眼睛一亮,赶忙让顺子等一等,自己又提着食盒回了灶房。

不多时,宋娇娘再次归来。她将食盒送到顺子手里,笑道:“我刚刚进去,让芝姐儿放了刚刚做出来的肉卷,原是屋里试做的新菜,你拿回去,让衡哥儿也尝尝鲜。”

顺子赶紧应了声,接过食盒以后逃也似的走了。

“你不是说要拦着顺子?”沈砚见顺子离开,便一撩袍角,在他腾出的空位上坐了下来。

“好歹这小子说的理由还算充分,就放他一马吧。”陶应策左看右看,从旁边拖了一张空闲的板凳过来:“你也知道,这小子进国子监这几年,除了那帮不着调的衙内,愣是没正经认识过几个人。”

无论顺子说的有几分真,几分假,陶应策都给予几分期待。

“你也是不容易。”沈砚看了一眼陶应策,难得叹了一声。姑父不擅官场交际,能力又甚是普通,得父亲余荫方才得了个四品寄禄官的位置。

可没有实权,唯有名号和俸禄,到底不是长久之计。陶应策步入官场,便选择进入大理寺而非前去京外为官,也有家中诸事皆压在他肩头的缘故。

“等衡哥儿能撑起场子,我也就轻松了。”陶应策转了转肩膀,一副满怀期待地模样。紧接着他又看向沈砚,笑道:“你不如看看你自己?等耿家事了,你也得解吏归家,重新参与科举了,说不得还得与衡哥儿当同学去。”

沈砚摇摇头:“那还是算了。”

陶应策瞅他:“真不去?国子祭酒为了你跑来当胥吏的事,好长一段时间都没给爹好脸色看过,到现在还是见一回念一回。”

说话间,宋娇娘端来饭菜:“来,沈郎的滑蛋鸡肉饭,陶郎的羊肉焖饭,这是配菜和汤,吃完了可以再添的。”

“还有这个。”宋娇娘最后送上一碟子炸物,笑道:“与衡哥儿那份一样,是特别送给你们的!旁边是芝姐儿特调的酱汁,搭配起来特别好吃哦!”

陶应策和沈砚眼前一亮,齐齐道了谢。他们也顾不上刚聊到一半的话题,赶忙捡起筷子,朝着卧在盘里的金黄色炸物奔去。

这炸物外层的酥皮焦脆,泛着油润的光泽,切口处能看得出紧实的内馅,光看着都让人口腔止不住溢出津液。

等夹起以后,香味也愈发浓烈。

好在整个铺子里都充盈着饭菜的香味,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