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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她仍想……将那抹如雪般温软的躯体紧揽在怀中。

最好肌肤相亲,感触到少女的湿漉战栗,俯身,便能吻到对方情潮翻涌时蔓延的薄粉。

就算,只是血雾凝作的幻象。

“昭昭。”她嗓音似揉碎的玉,含着稀薄雾气。

可惜,她才堕魔没有多少时日,对血雾的掌控力远远不如归霁。

更何况,那引她生厌的女子,不知使了什么手段,血雾竟再难化为她心中思念之人的模样。

良久得不到餍足,体内热流喧嚣尘上,司镜睫羽低垂,竟有连串湿漉掠过侧颊。

她眼尾绯红,轻阖上眼。

得不到满足,也无法操纵血雾,只好借由视野昏暗,想象褚昭的模样。

想象那夜酒醉,少女大着胆子将她按倒在昏暗未点烛火的客栈榻上,眸含羞意,软着嗓子,说要欺负她。

身躯纤软,却如何也解不开她的衣带,只知用脸颊轻蹭她胸口。

“……昭昭。”司镜低吟,难以自持,从未如此放纵。

“昭昭。”

水波荡漾,萦出圈圈涟漪。

如芙蓉般出尘绝秀的女子,侧颈染霞,眸尾坠潮,在自渎中攀至顶峰。

她眼中魔气纵深,醒神间,指骨蜷起,似要囿住怀中幻象。

而郁绿峰受魔气侵染的那日,也是一样。

她掌心里捧着轻飘飘的小红鱼,窥见腹间流淌殷红,沾满血渍的匕首就撇在身边。

那柄匕首,落虞施了断魂术法,可致妖魔魂飞魄散。

只不过转眼间,失却妖丹的小鱼,魂魄就碎作她无从挽留的无数光片。

情潮褪去,冰冷泪滴滑落脸庞,坠落在翻腾躁动的识海。

是她……亲手剜出了昭昭的妖丹-

摇光泽入夜后,月光似水。

褚昭睡在摇摇晃晃的小船中,低垂的荷叶盈满水珠,随船溯流轻撞,湿漉晶莹撒了满裙。

她眼皮沉坠,素来恣意松泛惯了,还欲枕水声而眠,一翻身,却不期然落进某个柔软怀抱。

槐琅依旧是那一袭熟悉的鹅黄衣裙,侧支着头,面庞在朦胧中显出几分柔软。

近距离捏了一下褚昭脸颊,“怎么睡在这里?我听族人说,昭昭大人想找我锻剑,可在你的卧房等了许久也不见影子。”

褚昭睁开双眸,她瞧完小鱼们练剑后,便枕在一艘小舟上眯了一阵,怎么醒来都晚上啦!

不欲承认自己睡过头的事实,她嗖地一下坐起来,抱紧自己,眸光闪烁,“我、我就是不想回去睡嘛,这里多凉快。”

怀中的软热身躯迅速抽离,槐琅袖中指节微蜷。

面上却不显,坐起身,抬眸佯装打量地扫面前羞红侧颊的人一眼。

旋即自储物袋中排开几柄剑,笑,“我可是都带过来了。若想习剑,昭昭便来选一柄你喜欢的,如何?”

槐琅虽在族内没什么要职,仅挂了个虚高的族老名号,但九州之内,无人不晓东州槐琅君的锻剑手艺。

自摇光泽流出的剑,柄柄皆为上品,世人趋之若鹜,有价无市。

褚昭摸了摸眼前的几柄剑,果不其然,被最花里胡哨的那柄吸引,“阿琅,你的手艺真好!”

捧着笨重的剑,珠玉翠石的光辉映得她面庞昳丽,弯眸撒娇,“我要这一柄!可以么可以么?”

小鱼再度软倒在自己怀中,槐琅身形稍顿,揽住她腰身,温言,“当然可以。”

这些,都是她特地为褚昭铸的。

褚昭像是不知道自己如今已然身躯抽长,模样娇媚勾人,仰头盯着她瞧许久,忽地,啾一口亲在对方下颔处。

“阿琅,你的胸口跳好快呀!脖颈也热热的。”她朝女子额上龙角摸去,“是生病了么?”

小舟顿时摇荡不止,水花四溅,槐琅睫毛剧烈颤抖,无措朝后躲去。

若是被摸了龙角,以褚昭血脉的精纯程度,想必会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