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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

陈让在这里没有穿衣的自由,铁链甚至已经磨破了他的皮,他浑身赤裸地蜷缩在床上,任由自己被燕云渡所怀抱,鼻尖萦绕着熟悉的雪松味。

他之所以还能保持一定的清醒,是因为每晚燕云渡都会过来,拿着针筒,将透明的液体注射入他的体内,然后将他日复一日的压在身下,将他彻底的贯.穿。

一天。

又一天。

陈让从起初的反抗到后面的麻木。

甚至……

他开始害怕。

因为他反抗就是遭到殴打。

夜晚的燕云渡更像是换了个人,会暴怒地掐着他的脖子,抓着他的头发,甚至用一些‘玩具’将他弄得遍体鳞伤。

陈让不喜欢这样。

他害怕痛,害怕黑,害怕一切。

所以他不敢反抗了。

因为反抗换来的是一次又一次剧烈的疼痛。

陈让没说话,只是麻木地眨着眼睛,看着漆黑的天花板。

“你不想看到陈昕了吗。”燕云渡抱着他,舌尖撕咬着他的耳垂,低声道。

果真,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陈让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连带着呼吸都急促起来。

“不想知道他的近况?甚至……想不想看看江乐呢?”

提到江乐,陈让的指尖动了下。

这个女孩,是他一生都无法弥补的人。

江乐本该是他的未婚妻,是陈让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却在一次救他中,意外成为了植物人。

虽然陈让不知道燕云渡是怎么办到的,但是他却真的看到了江乐醒来。

他想要弥补江乐。

“……”

陈让张口,喉结滚动了两下,声音如同风琴般沙哑,他小声说道:“……想。”

燕云渡低笑一声,让他保持跪坐的姿势。

温热的气息贴近唇边,那是他再熟悉不过的接触。

每一次低头承接,喉间都泛起难以抑制的灼涩,熟悉的腥甜气息弥漫开来,陈让强压下胃里翻涌的不适。

“……取悦我。”耳边传来低哑的命令。

“嗯?”

“你最擅长的,是不是?”

陈让闭了闭眼,身体如秋天的叶子一般颤抖,眼泪顺着已经红肿的眼尾划下,他滚动两下喉头,慢慢地张开了唇,如同机械一样重复着动作。

……

“陈,先生……”

陈让捂着肚子,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醒来。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浑身发沉,整个身体像是被灌了铅似的,连抬手拉一下被子的力气也没有。

他才发现自己浑身的粘腻没有洗干净,甚至从过度使用的地方,还在依稀传来震动的声音。

啊……

那是昨晚为了惩罚他没有即使回答燕云渡的话,被塞入了震动的玩具。

陈让已经习惯了。

他抿着唇,口中的腥味似乎还没有散去。

“陈,先,生。”

忽然,有人站在他的床前,用手背触碰着他的额头,“你,你生病了,需,需要治疗。”

映入眼帘的是小骨,这是燕云渡不在的时候,给他送饭的人。

小骨是个聋人,只能佩戴助听器才能勉强听清,他说话起来磕磕巴巴,但为人很纯洁,陈让很喜欢和他聊天。

特别喜欢教他说话。

每当小骨一字一句会说话的时候,陈让的心中就充满了母爱的光辉,他的眼神变得格外温柔,还会摸小骨的脑袋。

原来,我是生病了吗?

陈让脸颊泛红,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痛感,从喉咙一路烧到胸口,意识像是泡在水里的棉花,昏昏沉沉的,耳边的声音变得似有似无,但他还是强撑着眼皮,看着小骨。

他不想让小骨太担心。

“我……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