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呀?”
熟悉的嗓音在狭小的房间里响起,明明这个声音低沉,但在那张漂亮的脸上却露出了近乎于孩童的天真。
陈让的指尖颤抖,嘴唇发白,他低垂着脑袋,不敢抬头,可是身体的僵硬已经出卖了他的心思。
燕云渡亲昵地抬起陈让已经伤痕累累的指尖,哼着愉快的歌,这是陈让哄着燕云渡睡觉的时候会轻声哼唱着的歌。
“啊——!”
狭小的房间里面响起清脆的骨裂声。
——陈让的手指以诡异的弧度低垂着。
“一。”燕云渡忽然贴了上来,血腥味混合着雪松味的气息喷洒在陈让的耳边,可是陈让已经目光涣散,疼痛让他几乎无法集中精神。
“二。”
第二根指骨断裂的声音。
“三。”
好痛……为什么这么痛……
“四。”
酷刑,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陈让的脸色越发的苍白。
“……”
“七。”
在第七根手指以诡异的弧度垂落在空中的时候,燕云渡终于停手了,沾染着鲜血的指尖捧住陈让的脸,在他苍白的皮肤上印出艳红的指痕,“一百零七次哦,宝宝。”
“你每逃跑一次,我都知道的,所以呢,我这次很生气,要狠狠惩罚你呀~”
燕云渡亲了亲陈让垂落的指尖,“好可怜啊宝宝,你以后每跑一次,我就折断你一根手指好不好?”
“在修养好了,如果你还想跑,我们继续折,怎么样?”
他的手指滑落在陈让被锁链绑住的大腿,慢慢地摩挲着,“这次要不要把你的腿骨取出来,打上一个银链呢?”
他似乎看出了陈让的恐惧,笑了笑,亲昵地贴着陈让的鼻子:“别担心,不会让你缺腿的,只是取出来给你打上链子然后再给你安回去。”
“啊,如果不小心,可能就错位了,让让走路就高低不平,一瘸一拐了呢。”燕云渡苦恼地想了想:“没关系,我会一直在你的身边的。”
“就这么决定了,就像你最喜欢的蝴蝶标本那样,好不好呀宝宝。”
陈让浑身颤抖着,他咬着失血的唇,十指连心,已经断了七根,而燕云渡只给了他打镇静药,剧烈的疼痛如排山倒海般向他席卷而来,他感觉自己要昏死过去了。
就在这一刻,“啪——!”
陈让的身体猛然一颤。
燕云渡抬手,狠狠给了陈让一巴掌,陈让身子不稳,他倒在了地上,身体止不住的蜷缩起来,白皙的脸上清晰的浮现出鲜红的手掌印。
燕云渡蹲在他的面前,“你以为呢?”他笑着,拍了拍陈让被打的发麻的脸颊,享受着这种彻头彻尾的掌控感,“嗯?”
陈让没有说话,只是咬着下唇,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陈让的脸又一次被狠狠扇到了另外一面,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喉头涌起的铁锈味道。
“我好心给你留了个家,你倒是不知足?”
“非得往别的男人身下跑?”
燕云渡冷笑着:“怎么,你这么饥渴,那我把你扔给我的下属,让你被轮.奸,这是你所希望的?”
他强硬地抬起陈让的下颚,看着那张已经红肿的脸颊,眯起眼,像是在等待陈让的回答。
可陈让死死地咬住下唇,倔强地一言不发。
燕云渡盯着他,忽然笑了一下,笑容艳丽又危险,像一所盛开的彼岸花。
“行啊,还是嘴硬。”
“果然,我对你还是太好了,还是让你有了要逃跑的念头。”
下一秒,一个透明的针头抵在陈让的臂膀上,陈让看到那个蓝色液体的瞬间,整个人不断的挣扎着。
“不行!不行不不不不,阿渡,阿渡,别这样对我,别这样对我……”
他的身体在不断的躲着,想要逃离那个要他命的针头。
“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