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想自然地将话题引到正事上。
结果对面公司负责人上来就是一句:“zhou,这是你的小男朋友吗?”
“ too clingy.”
说姜昭……太粘人了。
傅砚修强行表现得平静,“当然不是。”
他甚至都开始后悔不该给姜昭刷礼物。
这人向来是给点阳光就灿烂,顺着杆子往上爬。
但一想到进直播间时姜昭疲惫痛苦的喘息,又很难真的做到袖手旁观。
尤其是……他在小巷里刚被人欺辱过。
“只是公司的一个开发项目。”傅砚修解释:“在收集各类型主播信息进行分析。”
对面几个老外长长地“哦”了声,明显是不太信。
敬业的方文方助理时刻支持自己老板,郑重点头,“对,就是这样。” 两百万。
今天就还。
傅砚修敏锐地皱眉,“怎么现在才通知?”
“今早工人家属就闹起来了,负责人害怕担责想压下。”文助理紧张地吞咽口水,“但半小时前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群记者……”
平板上的界面显然是记者开的现场直播。
他身后环境嘈杂,人影攒动,远处阴沉沉的乌云压下,将背景音里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衬托得更加压抑。
“事情发生截至现在已超过12小时,现场却仍没收到来自傅氏高层的指示。”
记者引导,现场凄惨氛围烘托……傅砚修于是就明白了。
这件事,就是贺文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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