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ver”。
“我们出去后不是还会见面嘛。”时寻不会安慰人,此刻除了摸摸时凌扎手的头发,只能用苍白的语言粉饰。
“可是你会死一次。”时凌哽咽了,他第一次在时寻面前露出无助仓皇的模样,“那可是很疼的,特别特别疼”
到后面,声线颤抖地不成样子:“你说他怎么能那么狠心地对你”
手指插.在时凌粗硬的头发里,时寻薄薄的眼皮垂下,望着他微微颤抖的肩膀,轻声安慰他:“他和你不是一个人嘛,他舍不得让我疼的。”
“不是。”时凌语速飞快,倒显得有些刻意。
“你是他创造的。”时寻说。
“我是他的一寸意识。”时凌喃喃道,看起来天都塌了,“你说他为什么要设置这种程序呢?他是不是疯了?”
“你问我我问谁去。”时寻说,“我要去洗澡,你松开我。”
时凌抿着唇,倔强的模样和时岭如出一辙。
果不其然,时凌和时岭说的话也一模一样,“我要和你一起洗。”
时寻屁股一痛,果断拒绝:“不行,你们之前做太狠了。”
时岭可怜兮兮地抱着他的腰看他。
过了会儿,半透明磨砂浴室门口出现了一个小板凳,时凌坐在小板凳上,眼睛都快长到玻璃门上了。
温热的水淅淅沥沥从时寻身上浇下,划过腰窝,顺着大腿流下。水珠星星点点,将里面的景象遮得更加朦胧。
正当时凌恨不得破门而入的时候,门上忽然出现了一只手,那只手晃动着,将水珠擦了个干净,青年忽然半俯下身,脸凑得极近,故意把半边脸贴到门上,神气十足地瞅他。
青年的半张脸被门压得扁扁的,脸颊肉看起来很好咬。
时凌气血上涌,他下意识把手贴在玻璃上,时寻却直起了身。
水声停下,玻璃门滑开。
青年赤身裸.体,水汽将他整个人蒸得粉白,水珠连了串,掉到地上发出珠玉坠地的清脆声响,他看时凌一副呆呆的模样,顺手把水擦在他脸上:“浴巾给我。”
时凌从置物架上拿起浴巾,思考了一下是一只手给还是两只手给,修长的手指将浴巾揉皱,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浴巾就被拿走了。
时寻一面擦着头发,一面撩起眼皮同他闲聊:“高温又让你强制下线了?”
“没,没有。”
“哦。”时寻收回目光,穿上浴袍,在经过他时往他身上摸了一把:“你自己解决吧。”
男人一把按住他的手,气息不稳:“能不能不解决?”
“不解决?好啊。”时寻无所谓地拉开门把手,“你难受着吧。”
他想要抽回手,却没有抽动,对方还是摁着他的手,脸红得像是猴屁股:“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帮帮我?”
看他这副纯情的模样,时寻有些心软,刚想答应下来,又想到那极度荒唐极度淫.靡的一夜他是怎么哭着求着让他们停下未遂的。
“不可能。”时寻恶狠狠抽回手,“你想着吧。”
“那我想着你”
时寻一把摔上门,恼羞成怒,“你就是想波多野结衣都和我没关系!”
门将里面的声音彻底隔绝,没过多久,时凌可怜兮兮地从浴室探出头,委委屈屈:“我不认识她,真的不能想着你吗?”
额角突突跳着,时寻很想一刀攮死这个缺心眼的。
他一把拽开门,谁承想时凌竟然把全身重心放在门上,时寻这么一拉,时凌正好跌出来,摔他身上。
时凌眼疾手快把他护进怀里,紧张地在他脑门上摸来摸去:“你没摔坏吧?”
时寻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把人推开:“没有!”
男人的呼吸愈发粗重。
又玩脱了。时寻绝望地想。
时寻虽然喜欢撩拨他们,却不喜欢他们往死里做。
时寻像条小鱼,翻着雪白柔软的肚皮使劲扑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