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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运动?”

那双狐狸眼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我说的是它,又不是你。”

眼看着摩天轮就要落地,已经能看到外面怨气滔天的五张脸,时凌着急道:“它就是我!真的!”

“你怎么证明?”时寻逗他。

“鬼屋是我用的能力,这个世界本质就是精神投射,我拥有修改的权限。”时凌,或者说系统解释,“你要是我不信,我可以把全球金价上调一千倍而你不变。”

精神投射?时寻捕捉到一个新词,可时间有限,他无法深究,随着包厢门缓缓打开,时寻率先走到平台,等着时凌出来。

等对方惴惴不安地站到自己身边,时寻才表态:“暂时相信你,不过”

他勾勾手,示意时凌低头。

热气喷洒在他的耳朵上,他听见他说:“除非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站在排队口外的几人看见两人贴在一起的亲密举动,气得不轻。

“他凭什么被亲!”时岭烦躁地把触手拍得“啪啪”作响,“明明父亲就是我的。”

其他几人相较于一岁八个月的实验体则要内敛得多,也没人接话,只是恨不得把时凌瞪个血窟窿出来,哪怕时岭的触手不断发出噪音也没有移一下目光——在时凌展现出科学无法解释的能力后,时凌能操纵触手似乎也没什么值得惊讶的。

实验体性格本就暴戾,时岭看着两人手牵手头靠头宛若连体婴的模样,根本站不住,猴急地跑上前就要把两人拉开。

平日里轻轻松松就能被拽到自己身边紧紧扒住的父亲甩开了祂的手:“别闹。”

原本仗着年纪小为非作歹的时岭如遭雷劈,瞬间变成了荷包蛋眼。

父亲让祂“别闹”!

他竟然为了一个看着就不聪明的人类让祂去死!

时岭哽咽道:“你不爱我了”

时寻无奈地想要摸摸祂的脑袋,谁料时凌抢先一步开口:“对。”

时寻的手僵在半空,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唯一一个不掺杂任何情绪表明“我们以后能和睦相处”的男人。

一岁八个月的大实验体哇地一声扒到时寻身上,一边假哭一边死命拽开两人扣在一起的手:“你不爱我了还要我去死,时寻你怎么那么冷酷无情冷血狠心”

“你在说什么胡话。”时寻弹祂脑门,“没让你去死,不要造谣。”

“你和他牵手。”时岭控诉。

时寻压低声音:“我上个世界和你牵得还少吗?只有你是这样。”反正其他几个人也不知道他们早就遇见过。

边上的时凌忽然笑了一声,颇为嘲讽。

脆弱的怪物再次破防,恨不得和时凌同归于尽,又想到对方之前说的要剥夺记忆的话,即将缠到他身上的触手猛地刹车,亮蓝色的光圈一下子熄灭了。

窸窸窣窣的响声下,它们如潮水般退回黑暗里。

好在时寻没有和时凌多牵手,在走到其他几人面前的时候已经松开了,时凌原本冷淡的目光充斥着敌意,虽然知道全是本体的切片,但他还是生出了“想把时寻藏起来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想法。

已经快要十一点,游乐园即将闭园,灯一盏盏暗下去,背后一片黑暗,通向外界的灯逐渐熄灭。

就像一场欢宴的落幕。

时寻生出几分即将分别的怅然,心也随着冷下来的风沉下来,他深吸了口气,天边明月高悬,果真如圆盘一般,时而有风吹过,云雾遮住的月亮更加朦胧,像是被毛玻璃罩住的黄澄澄的灯。

挂在天边摸不着也摘不到的灯。

晚风已经带着秋日的寒意,他们走得晚,停车场空荡了不少,热度同人群一并离开,孤零零地没几辆车。

非常不巧地,除了没开车的时岭,方绥知和盛砚的车和楚南明的车靠得极近,也就是说几人在坐上车之前,都是在一起走的。

也意味着,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这下季忱和楚南明矛盾也没有了,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