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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不再回应。

时寻只好将自己掇拾干净,越过咖啡机,给自己倒了杯牛奶喝。

手机上晏天意还发来了很多信息,时寻看都没看,回了他一个“已阅”,摁灭手机,开始思考停职的这几天能干点什么。

他很少有这么空闲的时候,原主是,他也是。因此他格外珍惜,掐着时间发了半小时呆,又用比平时多一倍的时间洗了个澡。

他的活动范围被限制在了宿舍,生活用品有人来送,时寻乐得轻松,每天看看书,时不时从同事的闲谈里听点零碎的,关于0608的消息。

就当他觉得这样的生活很轻松自在的时候,晏天意找上门了。

“你瘦了。”晏天意说,“看来你这几天过得并不愉快。”

“不,我很愉快。”时寻说话的时候还是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但晏天意还是从他的表情和动作上感觉到了微妙的敌意。

晏天意上下打量着时寻,衬衫松松垮垮罩在他身上,似乎微微一动就会露出漂亮的锁骨,他耸耸肩:“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样的回答让时寻勉强满意,就在他将他迎进屋时,感觉到了熟悉的窥视感。

时寻若无其事地拂了拂他的衣襟:“你领子上有灰。”

被窥视的感觉更加明显了。

“有点热,你觉得呢。”时寻随口说着,走到窗边,一把把窗推开,可外面空空如也。

时寻狐疑地上下左右看了一圈,仍旧一无所获。

他疑心重重地关上窗,在晏天意探究的目光下无所谓道:“又冷了。”

晏天意喝了口他倒的热水,险些没维持住笑容,咬了咬烫肿的舌尖,将杯子放下:“0608把‘那边’搅了个天翻地覆。”

他本想看到时寻露出不一样的神色,可对方只是淡淡点了点头。

晏天意心有不甘,又加码道:“‘那边’看管祂的人员换了一个又一个,换下来的都被送去医院了,占了好几个病房;祂还教唆别的实验体和祂一起暴力反抗。”

“你想表达什么?”那张苍白瘦削的脸上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讥诮,“我已经不是祂的家长了。”

“时老师都这么问了,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晏天意没有同他计较,清了清嗓子,严肃道,“如果你愿意把祂交给我,我会尽快把祂救出来。”

窗外传来东西拍打玻璃的声音,时寻的耳朵动了动,表情未变:“可照你说的,祂在‘那里’过得很好,我为什么要让祂住到狭窄的实验室去?”

“只是听着光彩而已。”晏天意冷笑了一声,“每一次殴打看管人员,什么惩罚想必你也清楚,至于暴动,很快就被镇压了,以祂为首的实验体被教训地很惨。”

“说不定等你自由恢复了,还能看见祂皮肉焦黑的模样。”晏天意眼底的恶意弄得藏都藏不住。

面前的青年表情似有动容,晏天意再接再厉:“我对他是什么态度你再清楚不过了,我研究了这个项目那么多年,你把祂交给我也算是物归原主”

“好一个物归原主。”时寻掀起眼皮懒懒地看了他一眼,“祂是我的孩子。”

沙发被暖融融的太阳染成金色,沙发上半靠着的青年也是,阳光将他浸透,晏天意甚至能看见他脸上细小的白色绒毛。

在他面前,他的动作是那样随意慵懒,仿佛他们还是恋人。

话到嘴边又被咽了下去,晏天意看着他半阖着眼,从密长眼睫下漏出来几缕淡然的目光,修长的小腿垂了下来,足尖一下下点着地毯,像是打着不知名的旋律。

“你”晏天意不自觉坐直了身体,“你在别人来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别人?你是说我那帮蠢货学生?”

那双上挑的狐狸眼轻巧地瞥了他一眼,读懂了他的意思,从鼻腔发出一声轻哼:“当然不会。”

“所以我是特殊的吗?”晏天意不自觉将这句话问出口,他又想起了先前时寻每晚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