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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惹得这具病态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

“小寻,帮帮我。”湿漉的吻蜻蜓点水般一直吻到他的嘴角,时寻努力不去看他的脸,却还是被捉住。

季忱抓着他的手往下滑,暗哑的嗓音带着撒娇:“好不好?”

时寻像是被烫到般缩回手,又被强硬地贴上去,握住。

压抑到极致的兴奋喘.息和低低的呜咽交织在一起。

天色渐黑。

时寻拖着疲软的身体把药摸回来,半阖着眼往嘴里放。

刚抬起手,就被捉住了。

季忱动作自然地把他抱到床上,掖好被子,亲吻,起身。

时寻的掌心空了。

“这种东西别乱吃。”

他艰难地睁开还肿着的眼皮。

季忱很喜欢居高临下地看他,当他被那双看不出任何情绪的眼眸盯住的时候,时寻总觉得自己就是待宰的羔羊。

“万一万初尧检查”

男人充耳不闻,走了出去。

卫生间传来冲水声。

“有本事他去掏下水管道。”季忱洗完手没擦干,故意往时寻脸上抹。

青年蛄蛹着要躲,最后还是被抹了满脸水,在季忱亲上来的时候气咻咻地咬了他一口。

“好凶啊。”季忱语气里带着笑,“好凶的小寻。”

时寻翻了个身,不理他。

在意识迷糊之际,耳际传来一声喟叹:“要是你只属于我就好了。”

“我会努力的。”他自言自语。

时寻强撑着意识:“杀.人犯法。”

季忱望着怀里的熟睡的青年,轻声说:“可我不是联盟公民。”他将头靠上去,感受时寻呼吸带来的起伏。

“只能麻烦他们去死了。”季忱的能力不止穿墙和隐身,他能触碰到实物,光是这点,就足够用最粗暴的方法将人解决。

季忱是个很有原则的人——他从不滥杀无辜。

可惜当那些人打算用枷锁将时寻箍住时,就已经不无辜了。

夜越来越长了。

气温彻底冷了下去。

“你是小熊吗?”季忱帮时寻将扣子扣到最顶上,“马上要冬眠了吧?”

“去打个唇钉吧,感觉很适合你。”他说。

在季忱认真思索此操作“是否能增加对时寻的吸引力”的时候,时寻慢悠悠把后一句话补上了:“把上嘴唇和下嘴唇打一起的那种。”

等到时寻走到楼下,季忱才反应过来,勃然大怒:“好啊时寻!你嫌我烦!”

“换个物种你早被退回宠物店了。”时寻瞥了佯怒季忱,不紧不慢的补刀。

“你还要把我退走!”

“逗你的。”趁着没人注意,时寻将季忱的上下嘴唇捏在一起,亲了一口,“乖狗乖狗。”

季忱“哼”了一声,看在时寻夸他的分上决定原谅他。

在王界来之后,时寻“吃”了一段时间的药,过了几个礼拜,王界又来了一次,之后每个月都会来看他,说是心理疏导。

时寻看似温和,实则拒绝得很是彻底,实再烦了,就微笑着看向王界,一言不发。

他知道他们对他无可奈何。

“王医生。”他客气地将人迎进来。

万初尧工作忙,见时寻不抗拒,也就渐渐地放松了对他的明面上的掌控,只是他忘记了时寻从来不是什么骄纵跋扈没头没脑的小少爷,在年幼丧母的环境下,时寻对周围人的态度很敏感。

比如他受到的监视更多了。

这个月开始,甚至会有人盯着他吃药,时寻总是会在之后偷偷吐掉,但总有特别较真的。

比如那个年轻的女佣。

她似乎对万初尧很惧怕,这份惧怕转移到时寻这里,就成了“万初尧布置的任务一定要完成”。万初尧知道时寻对谁都是客客气气的,哪怕一个女佣。

她总是在时寻吃药后跟在他身后,半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