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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时寻一点。万初尧不喜欢家里有外人,但害怕再发生上次的情况,金可徽的下班时间从晚上六点变成了十点。

“时先生。”金可徽这样喊他,“需要帮忙吗?”

背对着她的青年狠狠抖了一下,她眼尖地看见时寻垂在腿边的手不自然地摆了摆,像是在驱赶什么。

随后他的声音传来,人也跟着转过来,端着药碗:"不用,金管家辛苦了,早点回去吧。"

药碗里的药还剩一个底,时寻脸上的笑意还未散去,看起来比平日里柔软很多。

金可徽不由多看了一眼,这才离开。

“你不是说不苦吗。”季忱龇牙咧嘴,“我快死了。”

“你早死了。”时寻将剩下的药喝干净,弯腰把碗扔进嵌入式洗碗机。

季忱没忍住,拍了拍时寻的屁股。

青年反应极大,“砰”一声甩上洗碗机的门,直起身抬起手,在最后一刻硬生生把挥出去的手收了回来,气得不打一处来:“你欠不欠?!”

男人无辜地看着他。

他懒得和他掰扯,扯了扯上衣,往外走几步,警惕地一转身,见季忱还站在原地才放心地继续走。

忽然,后腰被挠了一下。

时寻下意识一巴掌,声音响亮清脆,他吓了一跳,不好意思地觑季忱的神色。

“装一下”和“装一下逼”在脑中转了一圈,季忱最后神色淡淡地伸出手:“印子都没有,挠痒痒似的。”

时寻:怎么有这么讨厌的人!

他加快了脚步,季忱在他身后慢慢吞吞地跟:“怎么又讨厌我了?本来就不用力,还不让人说我错了!开门!”

木门安静地闭紧。

在门口等了一分钟,季忱见走廊挂钟的秒针终于绕满一圈,如释重负地穿墙而入:“我已经等了六十秒了啊,谁让你不给我开”

青年背对着他,手指勾住后颈的衣领,细腰暴露在季忱的目光中,他咽了口唾沫,完全忘了自己想说什么。

他将上衣脱了,没事人似地转过来,白花花的胸膛明晃晃暴露在季忱眼前,他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耳根通红,眼神飘忽地往时寻胸前瞟。

就这点胆子还玩强闯民宅一套呢。时寻在心中冷笑,手指搭在裤子边缘:“我要换衣服。”

季忱如梦初醒,步履匆忙地走到边上,端了张椅子过来,大马金刀地一坐。

见时寻迟迟未动,催促道:“你脱呀。”

“”

“你的意思不是让我看着吗?”季忱恍然大悟,“你是不是累了,我帮你换?”

“滚出去。”时寻额角青筋突突跳着,苍白的脸上染上一抹红。

“可是我椅子都端过来了。”季忱迟疑了一下,和他打商量,“你换完我再走行不行。”

时寻被气得意识不清:“现在出去,不然你晚上别想和我睡了。”

“我晚上还能和你睡?”季忱面露喜色,老老实实将椅子摆回去,面壁思过,“你早说啊,害得我提心吊胆。”

这个世界的白月光脸皮怎么那么厚。时寻重重地吐出口气,决定不和死人计较。

季忱欠揍的声音传来:“过奖过奖。”

时寻看看手中握着的、刚卸下来的、还沾着体温的皮带,很想给他来一下。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了一会:“我好了。”

青年换上睡衣,宽松的衣物只要一动便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季忱左顾右盼,一系列假动作后过去扯了扯他的衣服。

“你手是闲不下来?”时寻一把拍开他的手,瞪他。

“差不多吧。”季忱坐到床上,勾住他的肩膀往自己怀里带,“困了就快睡吧。”

时寻挣了挣,被对方更用力地抱紧,季忱的手与自己的手叠在一起,带着枪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指节,声音变得很远:“小寻,你真漂亮。”

“我不喜欢这个词。”季忱抱起来很凉快,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