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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会继续抱我吗?”

“在这里不会。”方绥知回答,“会被发现。”

时寻安静了下来。

高考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哪怕是火箭班复习的人也不像以前那样专注,时寻本就是来走个形式,这下直接趴在了桌上。

脖颈细长,弯出漂亮的弧度,或许是方绥知的视线太过直白,时寻趴着趴着忽然伸出手,捂在了自己后颈。

看什么看,又不会长出腺体。

时寻恨恨地想,公开都不愿意的胆小鬼,就算有腺体也不给他咬。

“宿主,白月光还在看你。”系统“贴心”道。

得寸进尺不知羞耻。

时寻挪了挪手,灼热的目光却没有消失。

身上一重,那衣服还带着方绥知的体温,落到了他的身上。对方还很贴心地在他后颈按了按,压严实了些。

“我给我女朋友也这么盖。”安哲恩蹲在后排,和几个好兄弟一起看手机,看见这一幕顺嘴说。

方绥知还放在时寻背上的手顿了顿。

系统:“他在思考要不要把衣服拿回来。”

时寻彻底生气了。

几人见方绥知脸色不对,忙转移话题,其中一个男生怼了安哲恩一下:“你女友不是在高一吗?你给她盖空气啊。”

安哲恩是个没眼力见的:“可是风纪委的眼神明明”都快拉丝了。

几个兄弟一把捂住他的嘴,在对方“唔唔唔”的抗议中,时寻感到背上的手一重,很快又轻了。

“我有伴侣。”方绥知淡淡道,“他不喜欢声张。”

“伴侣”这个词用得就很微妙。比情侣关系近,而且性别指向不明。不过几个男生没听出不对,围攻安哲恩几句,这件事就这么被含糊过去了。

时寻装睡,嘴角却一点点勾起。

原来不是因为不想公开啊。那就勉强原谅一下方绥知好了。

后背忽然被戳了戳,他听见方绥知问:“你还要装睡到什么时候。”

时寻扭了扭身子,外套被抖落了一点。

“你生气了?”方绥知继续问,“因为我不抱你?”

时寻不搭理他,给他看后脑勺。

电光火石间,方绥知脑中的灯泡亮了:“你以为我不敢公开?”

时寻哼了一声。

“那我现在公开?”方绥知问,“你和我站讲台上,说我们在一起了。”

时寻一把坐直,狭长的狐狸眼都吓圆了:“丢不丢人。”

“和你谈恋爱有什么丢人的。”方绥知暗戳戳给陈瑞泽上眼药,“我又不是他。”

“唉你”时寻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你不能这么喜欢我。”

“驳回。”方绥知摸了摸他的脸,“我世界第一喜欢你。”

“幼稚。”时寻在他的指尖留了一个牙印。

“我不会让你白受欺负的。”方绥知忽然低声说。

“什么?”时寻装作不知道,叼着他的手指磨了磨,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教室,忙和方绥知保持了距离。

他才不想社死。

“没什么。”方绥知收回手,一本正经,“我要开始学习了,你自己玩去。”脸真滑,又滑又嫩。

高考考完那天,教室欢腾得几乎把屋顶掀翻,东西大部分都被带了回去,方绥知考一科时寻卖一科,等六门考完,时寻一个人赚了六年的钱。

在脚踏出校门的最后一刻,时寻忽然想起了什么,问:“这几天我怎么没看见韩彬?他出国了?”

“退学了。”方绥知轻飘飘道。

“怎么会”

韩彬是之前在学校欺负时寻最狠的一批人,不仅是因为他看不起时寻,他父亲是某上市公司老总,母亲是教育局副局,从小被人捧着长大,自然觉得所有人都应该让着他。

方绥知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谁知道呢。”

时寻便不问了,拉着方绥知说带他去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