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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 心疼得不像话。

她从没见过顾秋这样脆弱的模样。

“对不起……”林矜竹说道, 她动作踉跄地跑上前,来到顾秋的身边,双膝都挨在地上, 将顾秋的上半身拉了起来。

指尖在触碰到顾秋身上的肌肤时,猛地颤了一下,直到此刻,她才发现对方身上有多烫,难怪会出那么多汗。

“是我回来晚了。”林矜竹慌乱无助,她伸出手给顾秋擦着汗,一点一点捋着黏在脸颊的头发,以一种近乎无措的姿势,让顾秋靠在了自己怀里,惯常清透的嗓音带着一丝沙:“我不应该在你易感期的时候出去的,是不是很难——”话音戛然而止。

她能感受到,她的腰后传来一股拉力,是顾秋突然伸出手,用尽全部力气,死死地抱住了她。

林矜竹身体僵硬了一瞬,然后缓缓放松,再顺着顾秋的脊背:“我去给你拿抑制剂,好不好?我去拿抑制剂。”

说完就要起身。

但是顾秋没有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

“不,不要!”顾秋狠狠摇了摇头,“我不要抑制剂,抑制剂没用了。”

她今天已经注射了三支抑制剂,短期内无法在注射了,否则身体估计承受不住,而且,她不想松开林矜竹。

满心的惶恐与不安,让她拼尽全力,又把林矜竹抱得紧了一点:“你别走,好不好?别走……”

两具柔软的身体贴着,连发丝都紧紧交缠,那么近,那么紧。

顾秋浑身无力,此刻便只能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手臂上,这个怀抱出奇得紧,生怕林矜竹跑掉或是消失不见。

“好,我不走。”看着顾秋这样,林矜竹喉咙仿佛被某种东西堵住,鼻腔泛起酸意。

“这真的不是幻觉。”顾秋的身体在发着抖,呼吸因高热而变得急促滚烫,最后一个字甚至在发颤,即使已经那么难受了,她还是努力地想让自己的口齿清楚起来:“林矜竹,还好你没事……”

话里带着失而复得和浓浓的庆幸,她语无伦次,尾音颤抖而又含糊,像是某种克制到了极致的哭腔。

谁都能看出顾秋现在有多痛苦。

“你知道吗,我的光脑响了,响了很久,我很担心你。”

“你是不是受伤了。”

她一边说,整个身体还要一直往林矜竹那边贴,恨不得挨得再紧一点,让自己全部的肌肤都能碰到林矜竹,只有这样,她心里的不安才能开始缓解。

“我一醒来怎么就找不到你了呢,林矜竹,我好想你,我想去找你,可是梁岁岁来了。”

“我把她绑在客卧了……客卧不干净了,林矜竹。”

“而且我摔了一跤,好痛啊。”

耳边是顾秋一句接一句混乱的诉说,林矜竹越听,喉咙就哽塞,她说:“哪里痛?告诉我好不好。”

顾秋意识一直都不是太清醒,听到林矜竹的话后,她诚实地说道:“头,手,还有我的腺体,很多地方都痛。”

因为受到了梁岁岁信息素的影响,这次易感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剧烈和痛苦,理智和渴望在脑袋里相互打架。

恍惚间,开始有一道声音似有若无地在她脑海里说:“去找梁岁岁吧,去找梁岁岁,你们匹配值那么高,只要你标记了她,你就不会再难受了。”

顾秋委屈地将下巴靠在林矜竹的肩上,这个声音一直在脑袋里面响,她本能地很讨厌这个声音,于是掀起被汗打湿的眼睫,望了虚空一眼。

随后固执地哼了一声,将脸埋在了林矜竹的颈窝处,不搭理那个奇怪的东西。

她不找梁岁岁。

身体太痛了,她又忍不住跟林矜竹撒娇:“脑袋晕晕的,我会不会摔傻了?”

林矜竹没回话,但几秒后,顾秋感受到了一股浅浅的气流,吹向她的后脑勺处。

随后是林矜竹带着笨拙安慰的声音响起:“我给你吹一吹,会不会好受一点?”

顾秋十分满足地眯起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