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反驳:“只要让他吸,他就戒不掉……多吸了对牙齿发育,还有面容发育都不好,你想让他变成丑八怪吗?”
“哪会这么严重。”傅澜疏轻笑,“你难道忘记了故事设定?他好歹是我们的孩子,注定了花容月貌好吗?”
“……”
“……”
但“我们的孩子”几个字一出口,直接将他们本来默不作声的关系挑明,氛围一下就变得更尴尬。
傅澜疏避开了视线,白冬篱低下了头,谁都没有再开口,保持沉默。
直到白落在白冬篱怀里惊跳一下,好像做了什么噩梦,淡淡的眉毛都皱成了委屈的形状,握着小拳头挥舞,嘴里哼哼唧唧地说起了梦话。
“别,别过乃……打洗你……窝很腻害……呜……”
虽然不知道小家伙梦到了什么,但从他的梦话来看,应该是比较激烈的打斗场面——就是可能没打过,所以最后带上了哭腔。
白冬篱连忙安抚地拍了拍他,柔声轻道:“不怕不怕,落落不怕,爸爸就在这里呢。”
白落欲哭不哭地呜咽着,眼睛始终没睁开,但在白冬篱的安抚下渐渐平静,放松了握紧的小拳头,再次安睡过去。
傅澜疏再次尝试打破两人间的尴尬沉默:“不知道这小家伙梦到什么了。”
可白冬篱跟他同时开口,说的内容还很炸裂:“等我们到了首都,我希望落落的抚养权归我。”
傅澜疏嗓门直接加重:“……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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