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可以继续了。”
他很希望千岁能够自动出局,这样竞争者就少了一位,他离最后的胜利也能再进一步。可是形势如此,那还是要认清现实。
桌上那头福生子还在大吃大喝,千红夫人笑着对它道:“你暂且住在我这里吧。”亲手将杯子收了起来。
福生子可以来去自由,但杯子不可以。收取杯子,也就相当于收取了这只异虫——只要它没打算离开。
眼下这东西并没飞走,看样子是默许了千红夫人的举动。
侍从一步跨到庄南甲面前,伸出手来:“庄先生,请补足筹码。”
第四轮筹码翻倍,意味着他还要再掏出一百六十年道元补回桌上。
事已至此,庄南甲也知自己无力反抗,只得生吞下一口恶气,老老实实数出筹码交了上去。
履约完毕,没人再纠缠他。众人的目光重新投向枭牌赌桌,偶尔才向他递来几道嘲讽怜悯的眼神。
庄南甲心都凉了。
他默默走到一边,端起酒杯,闭着眼一口闷干。
嘉宝善踱了过来,声音低到最低:“我警告过你,别再去惹他们。”
庄南甲冷冷道:“你向她示警了?”
“我是向你示警!”嘉宝善反问,“你没发现么,她早做好了陷阱等着你跳。”
庄南甲默不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