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天可活。” 他微微苦笑:“你的噩梦就快结束了。” 吴漱玉惊惶犹存,但也仔细打量着他:“你、你怎么变成这样?”这人的确形销骨立,像是风一吹就能倒,不复当年俊朗。 他瘦得快脱形了,吴漱玉也不知自己怎么就能一眼就认出。 “我中了毒,和你当年一样,只不过是慢性的,要受两三年的苦才能死去。”颜烈低头看了自己一眼,“时候差不多了。” 这人快死了?真地快死了?吴漱玉怔怔看着他,一时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