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解着缠在腰间的银鞭,余光却瞥见巷陌的另一头走来一道悄无声息的人影。
“没看见躲什么?”季昶慢条斯理地朝她逼近,夕阳斜照的暗影将她全部笼罩。
“你误会了,我哪有躲......”余光里的身影越来越近,阮茵茵胆子也大了起来,在季昶向她伸出手时,猛地曲膝,撞向男子的月夸间。
压根没对小丫头设防,以致疼痛袭来时,季昶躬起身子微瞠凤眸,痛的无以复加。
他磨了磨后牙槽,在阮茵茵从他腋下溜掉时,一把扣住她左肩。
然而,巷中的人影也徒然靠近,刹那间扼住了季昶伸出的手臂,力道之大,似能掐裂他的骨头。
“季厂公因何刁难本督的客人?”
贺斐之清冷开口,在季昶松开阮茵茵之际,也松开了季昶。
阮茵茵顺势躲到了贺斐之身后。
有些痛再钻心刺骨,也不能让外人瞧出端倪,否则满盘皆输,季昶忍下那处的火/辣,转过身笑对贺斐之,妖冶的面容不见异样,“都护府在此办案,不巧被贵府的客人瞧见,产生些误会,不打紧。”
阮茵茵揪着贺斐之后襟的衣料,从侧面探出脑袋,秉着不给贺斐之惹麻烦的想法,顺坡下道:“季厂公说的是,误会,纯属误会。”
季昶阴森森地笑了,待那处不再隐隐作痛,才将眼尾晕开的煞气收敛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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