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弱,傅煊声音不自觉缓和一分,“可需要喊御医来看看?”
陆晚忙拒绝,“多谢世子,不用麻烦御医,给我开药的大夫,挺厉害的。”
可不就是厉害吗?据说无解的毒药,愣是被他压制了毒素,药浴也是排毒的途径之一。
陆晚只能坚持,“对了,药丸已经吃完了,接下来,每日得煎药,我让丫鬟买了个药罐,今儿是在厨房煎的,听说药味挺难闻,厨娘们估计也闻不惯,不若,日后我让丫鬟在清风堂煎药?”
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傅煊干脆点了头,“既身体不适,便早些睡。”
虽然尚有余毒,真要圆房也不是不行,见他误会了,陆晚也没解释,她也没圆房的心思,两个陌生人坦衣相待,想想就不自在。
她麻利地翻了个身,背对他打了个哈欠,咕哝道:“多谢世子体谅,您也早些休息。”
话音刚落,傅煊便听到了匀称的呼吸,他不由偏头,月光透过窗纱,在她睫毛上投下细碎的影子,她樱唇微张,呼出温热的气息,已然睡熟。
不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手中的梆子被敲打得“梆梆”作响,顿时惊起一片犬吠声,她仍睡得香甜,睡眠质量好到让傅煊觉得匪夷所思。
他活生生一个大男人,与她同床共枕,对她竟无半分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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