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0(20 / 28)

己身上压了一个人。

alpha掉进水里,全身都湿透了,他用力撑起身体,却发现手底下的触感意外的柔软,不是浴缸的质地。

他低头一看,他手底下的果真不是浴缸,而是omega的大腿。

“你在干什么?”祝贻清懵懵懂懂地抬起头,眼睫毛上还挂着水汽,“你……”

“都怪你。”霍粼说,“是你把我拽进来的。我现在湿透了,怎么办?”

祝贻清眨眨眼:“怎么办?”

下一秒,霍粼毫不犹豫地吻上了他的唇。

空气逐渐变得粘稠。

他们几乎一晚上没睡。

每当霍粼觉得祝贻清已经完全受不住了的时候,omega纤细的手臂又会缠上他的脖子,说还不够,让他快一点、用力一点。

活像个欲求不满的漂亮艳鬼。

没有人可以拒绝祝贻清。

尤其是霍粼。

两个人折腾了一整夜。

回过神来的时候连天都亮了。

霍粼环着祝贻清的腰,和他一起躺在床上:“累了就睡吧,明天我帮你跟林周说一声,你这几天发情期到了去不了。”

祝贻清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即将沉入梦境。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他后颈的腺体如针扎般疼了起来。

腺体的疼牵连到全身,他额上顿时渗出汗珠,嘴唇的血色全部褪去,只剩下了苍白。

祝贻清开始不住地发抖,他强忍着不想发出声音,但后颈的疼痛如剥皮剜骨,让他痛不欲生,无意识地呜咽起来。

“清清!”霍粼察觉到omega抖得厉害,如触电般坐直了,“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他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还以为是omega发情期的余韵,第一反应是释放安抚性信息素去安抚omega。

但他太紧张了,导致过度释放了信息素。

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压下来,压得祝贻清无法呼吸,开始抑制不住地干呕。

房间内的信息素浓度超标,且还在持续飙升,别说是祝贻清受不住了,就算另外换个alpha来这个房间,恐怕也得流着眼泪原地跪下。

“不要,不要信息素……”祝贻清的手指死死攥着被子,紧紧蜷缩成一团,试图减轻自己的痛感,“求求你了……我好疼,霍粼,我好疼……”

他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仿佛下一秒就会原地晕厥。

霍粼吓疯了。

他伸手去摸祝贻清的脸,只摸到了一片冰凉。

为什么会这样?!

恐惧、心慌和自我厌弃即刻将霍粼裹挟,他满心只剩下了三个字:都怪我。

霍粼拼尽全力去遏制自己继续散发信息素,与往常不同,这一次他好像没有花费什么力气,就成功收住了自己的信息素。

但他来不及思考这些,又马不停蹄地打开了窗户,以及屋内的空气循环系统。

不久后,信息素浓度才终于有了下降的趋势。

“清清……”霍粼不断地用额头去贴omega的额头,尾音已经染上了哭腔,“对不起,对不起……你有没有舒服一点?”

他是千古罪人,如果不是他信息素泄露,祝贻清怎么会这么难受?

祝贻清短时间内没有说话。

事情发生得实在太快、太混乱。

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疼了很久,忽然舒服多了。他努力撑起上半身,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单薄瘦削的肩膀显得他孱弱不堪。

“清清,你好点了没有?”霍粼小心地把他抱在怀里,“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叫医生过来看看,好不好?”

“我没事……”祝贻清混沌的大脑逐渐清醒过来,发生过的一幕幕如走马灯般在他脑海中放映了一遍,他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看向霍粼,“等一下,你刚才是不是成功控制住信息素了?”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霍粼在短时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