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若有时间,与虫母陛下偶尔约会一次,难道不美妙吗?
泽莱莎蹲在地下,流起了眼泪。兰波看得一脸懵逼,并不记得自己打过他。
泽莱莎拽着他的裤脚,嗓音沙哑的可怜,“喂,你怎么不哭啊?哥哥要结婚了,王虫不是我,也不是你……”
“但如果是伊萨罗先生就可以。”兰波轻声说:“我只要哥哥幸福,我不想哭。如果非要我哭,那我会在哥哥婚礼上,为哥哥递上戒指的时候。”
“为什么?”泽莱莎揉了揉通红的鼻头,擦了下鼻涕,“你不爱哥哥吗?”
兰波头皮青筋直跳:“第一,那是我哥哥,你别对别人的哥哥占有欲太强。第二,我爱我哥哥,他是我的青春,是我活下去的勇气,没有他,我就不会存在,我会在他结婚时候哭,因为……我舍不得他,但我爱他,我要他和他爱的人在一起。”
“爱是……成全。”泽莱莎似懂非懂地回答,“我是哥哥的丈夫之一,我也会成全哥哥。”
兰波扭头就走,他实在是和精神病交流不了有关于“爱”的任何定义。他爱哥哥,不只是血缘之爱,更是切肤之痛,试问,他怎么舍得把床上床下都纵容着他的哥哥拱手相让?但就像他说过的那样,哥哥爱谁是哥哥的权力,他只负责为哥哥遮风挡雨。
还有,哥哥怎么会允许这么一只疯子做王夫?是床上功夫好吗?……下次缠着哥哥试试就知道,哥哥到底满意谁的本领。
…
伊萨罗抱着夏尔直接飞到了宴会厅外顶层的观景台,这里能俯瞰整个虫族首都区,星河在脚下流淌,仿佛伸手就能摘下天边的星辰。
平静来之不易,更加应该珍惜。
“满意了吗?”夏尔笑着戳伊萨罗的胸口,“当着所有虫族的面给你求婚,够不够排场?”
伊萨罗搂着他坐在地上,执起他的手:“不太够。”
夏尔懒懒地在他嘴唇上一吻,“你还要给我什么惊喜?别让我失望,小蝴蝶。”
伊萨罗弹起指尖,一群群蓝色的蝴蝶围绕着夏尔,夏尔捉住了一只,放在手心里一吹,荧光散落在他掌心,他仰起头去追逐那些光电,一只蝴蝶轻盈地落在他鼻尖,伊萨罗看着可爱的他,轻笑着:“吃了它,以后,我们会共享所有痛苦与欢愉。”
夏尔怔住,随即笑出声:“以前怎么不让我吃?”
伊萨罗低头亲吻他的手指:“从前的我,不敢表达我对你的占有欲,但是从今以后,我想让你永远逃不开我的感知,无论快乐还是痛苦,我都要第一个知道。”
夏尔一笑,“如你所愿。”
他吃掉这些蝴蝶,没有想象中奇异的味道,反倒像是蜜,顺着喉咙滑下去,连带着心口那点残存的紧绷感都被熨帖得柔软。
“现在,你逃不掉了。”伊萨罗的声音贴着夏尔的耳尖,带着点得逞的低笑,呼吸里裹着熟悉的气息,“你甩不掉我了。”
夏尔偏过头,撞进他眼底盛满的星河——那里面没有了过去的试探与隐忍,只剩下毫不掩饰的欢喜,像把整个星空的光都揉了进去。
夏尔喜欢,抬手圈住伊萨罗的脖颈,把脸埋进对方颈窝,听着胸腔里沉稳有力的心跳。
“谁要逃?”夏尔闷声笑,“是你别后悔,以后要管着一群争风吃醋的雄虫,还要陪我处理没完没了的政务。”
“后悔?”伊萨罗收紧手臂,将他更紧地搂在怀里,下巴抵着他的发顶,目光望向远处流淌的星河,“能把你绑在身边,再麻烦的事,都是甜的。”
风从观景台掠过,带着虫族首都区种植的薄荷花香气息。
“薄荷的花语是,终会与吾爱相逢。”夏尔闭上眼,感受着伊萨罗掌心的温度,感受着体内缓缓散开的暖意,那是属于他们的联结,是跨越了生死与猜忌的承诺,“从前我不相信,可是和你经过了光明与黑暗,一个个生死较量,我相信,如果我坠落黑暗,你和信仰是同时伸向我的手。”
于是,他把薄荷花种满全城,这座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