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不像乌兰那样充满攻击性,而是如同最沉寂古老的森林,深邃、强大、包容,无声无息地抚平虫母本能所有的不安和躁动。
可是,刚才被乌兰强行撩拨起的动情并未完全平息,反而更汹涌地卷土重来。
夏尔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脸颊不由自主地埋进伊萨罗的颈窝,像只寻求安慰和庇护的幼崽,发出细微而柔软的鼻音,“我想要更多…还不够……”
“看到了吗?”伊萨罗将青年坨红的脸颊露出一小块,让乌兰看到,“他目前意识不清醒,雄虫的气息会让他意识丧失,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伊萨罗的竖瞳深处翻涌着暗流,却依旧克制着,只是用下巴轻轻蹭了蹭夏尔的发顶,低声道:“没事了,我们回去。”
神官看着可怜的青年依恋着雄虫的气味,低声说:“不能离开,外面的寒冷会让虫母生病。也不能晾着他不管,他会激素紊乱。”
“只能帮他吗?”乌兰轻声说,“妈妈可是说了,如果我敢上他的床,他就要杀了我。但他意识不清醒的时候,说的话也不算数吧。”
乌兰并不在乎伊萨罗是不是虫族如今的第一王夫,握住了夏尔的一只手,把他的一半拉进自己怀里:“伊萨罗阁下,他的孕囊里有我的虫卵,我和他的事,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伊萨罗抱着几乎软成一滩水、在他怀里细微磨蹭着的虫母,冷冷瞥了一眼脸色潮红的乌兰和阴影中看不清神情的神官。
青年虫母被乌兰拉着软绵绵地躺过去,扬起下颌,神官扶着他的腰,青年就像喝醉了一样朝着他笑。
神官如果不抓住他,他就又要骑在乌兰身上亲他的嘴唇了。
伊萨罗还被虫母的胳膊搂着脖子,身体被迫前倾,手臂支撑起来,掌心轻轻放在虫母微微圆润的腹部,觉得十分棘手。
虫母在他的胳膊上胡乱地咬着,吻着,舔着,小猫一样耍赖皮,浑身都变得粉红,显然是烧到失去理智了。
伊萨罗盯着其他两只压抑的雄虫,听见自己强行镇定的嗓音说,“别说那些没用的,妈妈需要我们,你是虫卵的父亲,我是虫母的丈夫,不想死的话,你只能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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