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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更多地停留在伊萨罗身上,或是对其他王夫,甚至是对神官,都有着独一无二的信赖。

艾斯塔觉得,夏尔或许并不需要,也不想要他成为身边亲近的雄虫之一。

他只需要做好一把锋利的刀,一面坚固的盾,就够了。

艾斯塔正想着,一股温和却不容忽视的精神力波动由远及近。

所有正在工作的雄虫都停下了动作,恭敬地向着远方低下头颅,触须敬畏地站直了。

艾斯塔恍然间抬头,看到夏尔正缓步走来。

虫母没有穿繁复的礼服,只是一身便于行动的银灰色作战服,勾勒出纤细却蕴含着力量的腰线,他新生的肌肤仿佛泛着柔光,黑色的长发简单地披在脑后,露出清晰冷冽的下颌线和白皙的脖颈。

他的步伐仍带着一点新躯体的缓慢,但眉宇间的冷静和威严已不容错辨。

“陛下。”艾斯塔立刻行礼,姿态标准得一丝不苟,“您怎么来了?这里粉尘多,能量波动杂乱,对您的身体不好。”

“我来看看整备情况,”夏尔的声音很平静,“也来看看你,艾斯塔。你很紧张?”

艾斯塔的心猛地一跳,避重就轻地说,“为确保虫族万无一失,属下不敢懈怠。”

夏尔“嗯”了一声。

新身体的确敏感,站在这里,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艾斯塔身上传来的气息,属于强大战斗虫族,并不难闻。

艾斯塔下意识地用信息素吸引夏尔的虫母本能,他看着那双深邃的黑眼眸,感受到虫母本能是贪图享受的东西,它正在细微地骚动,驱使虫母去靠近强大的雄虫,并且汲取安抚和力量。

但是至少在夏尔脸上,看不出太多动情的意味。

也许这次引诱失败了。

“起来吧,”夏尔说,“带我去看看舰桥的整备情况。”

“是。”艾斯塔恭敬地侧身引路,他刻意保持着半个身位的距离,不敢逾越。

他们一前一后走在宽阔的舰内通道里,沿途的虫族士兵纷纷跪地行礼,夏尔能感觉到,艾斯塔的精神力始终高度集中,警惕着周围任何一丝可能的风吹草动,完全沉浸在守卫者的角色里。

这种绝对的忠诚和专注,让夏尔心底某一处微微软了一下。

他知道艾斯塔和蛾族的期望,大概猜到这群蛾子都是怎么想的。

有史料称,虫族共享虫母,虫母是虫族共妻,他们瓜分着虫母的喜爱,在他身边或成为王夫,或成为虫奴、虫仆、虫侍,只有第一王夫的位置值得竞争,其余的位置,他们不在乎,只要能在虫母身边,无微不至地照顾他,共享虫母的生育能力就足够了。

但由于虫母不能提供孕囊给所有雄虫生育后代,所以往往是最优秀的雄虫才能出现在虫母身边。

他就正坐在尊贵的王座里,被雄虫们共享。

历代虫母都是享受这个过程的,他们的能力强大,一只虫母可以为数万只雄虫疏导精神力,不打仗的时候,虫母被无数雄虫精心侍奉着,和他们寻欢作乐,必要的时候,还会随机临幸几只幸运的雄虫。

这样的日子过久了,虫母很难会只爱一只雄虫。

他们拥有自主择偶权,那些身份地位最高贵的雄虫都是他的座下之臣,他们不仅满足虫母在床上的欲望,还用更多的花招来哄劝虫母产下自己的卵。

虫母们并不抵触生卵,政务上有第一王夫协助,生活上有无数王夫陪同,军务有领主和军部主导,虫母们剩下的事只有兴致来了,找雄虫孕育新的虫卵,仅此而已。

蛾族也不例外,他们也想要虫母的宠爱,所以他们在这一路上都提供了柔顺的美人,体贴的服务,强悍的素质,试图让虫母对他们产生青睐。

但显然,夏尔并不是一个随便找雄虫滥情的虫母。

艾斯塔和夏尔进入空荡的主舰桥,艾斯塔开始一丝不苟地汇报各项系统数据,他的声音平稳专业,指向各种仪器的手指稳定有力。

艾斯塔汇报完毕,发现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