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直播的雄虫。
黄金蜂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好像和谁做过一次,因为第二天尾钩有使用痕迹,不再是粉色,而是一种青灰色。
只希望这不是真的,如果夏尔发现他的尾钩用过,他就再也没机会了。
黄金蜂不停地打哈欠,坐在青苔石阶上,一头金黄色的长发在阳光里灿烂耀眼,他半眯着眼,仰着脸靠在墙边晒太阳。
“夏尔呀,连你也把我当疯子吗?”
少年呢喃自语:“我一眼就看出菲尼克斯就是你…不过没关系,我不会戳穿你的。”
少年回味着夏尔身体的温度……呃,好像晨/勃了。
大早上的火气旺,压也压不下去,好在没虫看见,他大大咧咧地敞着腿,据说这样血液通畅,能让尾钩长的更快。
夏尔看见了会开心吗?
“想赢得你的喜爱,似乎还要忍耐很久呢。”
黄金蜂抬手挡住头顶的光,阳光从指缝里漏下来,在他白净的脸上洒下一片片晃动的光斑。
细碎的影子映在睫毛上,随着眨眼轻轻颤动。
发现有虫看他,少年弯了弯眼睛,露出两颗虎牙,嘴角的酒窝浅浅的,像盛满了阳光似的:“大审判长,来视察工作?”
厄斐尼洛刚刚推门而入。
分明一夜未眠,可他喂过虫母,雪青的面皮下透着淡淡的餮/足,低沉开口:“伊萨罗没逃跑吧?”
“还在里面关禁闭啊,”黄金蜂笑着说,“别告诉我,你今天就想杀了他?”
厄斐尼洛看了他一样:“我确实想,你不赞成?”
“我赞成。”
黄金蜂笑盈盈地说:“我讨厌任何一个和我争抢夏尔的雄虫,包括你,一想到杀了你的场景,我真的开心地快要蹦起来了,劝你别落在我手里。”
厄斐尼洛表情平静地接受了这份厌恶,“我要进去。”
黄金蜂欣然让路,他进入宫殿,看见伊萨罗仍然被困在笼子里。
那里面连凳子也没有,伊萨罗就坐在冰冷的地上,抬头,冷冰冰地看着他,面容苍白而失色,真像是被关在笼子里一整晚都没休息的样子。
事实上,笼子挡不住伊萨罗,高等虫族们放弃了原始基因,导致虫形一个个庞大无比,但是伊萨罗的虫形有两种,精神体灵蝶,和法天象地蓝翅蝶,他想逃出去是很简单的。
但是笼子挡得住厄斐尼洛。
厄斐尼洛隔着笼子,捏起伊萨罗的下巴,打量他,“不过把你关起来一天而已,就这样憔悴吗?”
伊萨罗又不会说自己被夏尔榨干了精神力,攥紧他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对方皮肉里,声音像淬了冰碴:“松开。”
厄斐尼洛反手扣住他后颈,“野性倒是还在,被关在铁笼里还摆出这副要咬虫的架势,我倒真想给你一次机会了。”
“我放你出去,你跪下来求饶,说你对夏尔都是虚情假意,这次审判,我一笔勾销。”
话音未落,伊萨罗扬头,额头重重撞在他鼻梁上,厄斐尼洛踉跄着后退两步,舔去唇角的血,眼中却燃起兴奋的光,像求偶期暴躁易怒的雄兽。
伊萨罗倚着锈迹斑斑的铁栏杆缓缓站起来,染血的衬衫下摆垂落,在潮湿的地面拖出一道暗蓝的痕迹:“不是要打吗?”
伊萨罗脱掉碍事的衣物,懒散的语气从薄唇里吐出,复眼由无欲无求变得幽绿森然。
“和你打过两次吧?都没爽到。”
每次都是想和夏尔亲近一点,就被厄斐尼洛打断,火气都积攒得差不多,快杀虫了。
“正好,我也是。”厄斐尼洛竟然打开了笼子,走了进去,居高临下地看着血淋淋的雄虫。
厄斐尼洛肯定地说,“伊萨罗,我一定要你死。”
伊萨罗脖颈青筋暴起,却仍扯动嘴角露出带血的笑,发力,膝盖狠狠撞向厄斐尼洛的腹部。
趁着对方吃痛松手的瞬间,虫肢划破空气,寒光擦着厄斐尼洛耳畔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