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疯子不配有下一代,而且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给你生?”
黄金蜂含着笑意点点头,转过去,“没关系,反正在你选出第一王夫之前,每个雄虫机会都是平等的,我也一样,不给我生小疯子,也不许你给其他雄虫生小傻子。”
夏尔有点想扇他。
不过,黄金蜂确实有很杰出的外貌,符合虫族对领主们又美又强的要求,他双腿交叠着坐,食指在膝盖上敲打着不知名的节奏,这种乱糟糟的场合,他眯起眼睛在哼歌,像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音乐响起,从舞台开始向四周环绕递进,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里,黄金蜂笑着回过头,眼睛在灯光的映射下亮成了光电:“演出开始了,再看我的话,我真的会觉得你想给我生孩子了。”
“……”夏尔听出黄金蜂语气里调侃的意思,无语地回过头,只好先看舞台。
随着一阵沉重的金属摩擦声,猩红色大幕缓缓拉开,六座寒气森森的铁笼赫然摆在聚光灯下的舞台中央。
夏尔眯起了眼睛。
左边三只铁笼内,蜷缩着虫族最原始的形态,它们巨大的螯肢是青灰色的,紧紧攥住笼子栏杆,尖锐的甲刺深深嵌入金属缝隙,伴随着喝彩声无数,它们半透明的虫翅高频振动,嗡嗡的声响在密闭的大厅里回荡。
而右边的三只铁笼内,囚禁着人形虫族,它们保留着人类的形态,身形却发生了诡异的异变,皮肤上布满细密的鳞甲,关节处生长出扭曲的骨刺,不断用身体撞击着笼壁,发出沉闷的声响。
“吃了他!”
“吃了他!”
虫族们在台下呐喊的同时,莫里斯优雅地走上台,他也戴着面具,却径直掠过了人形虫族,走向了原始形态的虫子,打开笼门后,开始了猎杀。
…
原来这就是祈福仪式。
新鲜的雄虫肢体还在冒热气,血浆洒了满地,这原本是座洁白明亮的礼堂,却因为雄虫的残肢变得狰狞可怖,犹如蓝色的海洋,明知道那是美丽的,却因为那是血液的颜色而感到诡谲。
夏尔看着这一切,震惊到了。
黄金蜂说:“这套流程原本是为虫母陛下的祈福仪式,能极大程度震慑那些不安分的雄虫,让他们明白,虫族不会保护雄虫,雄虫只是虫母陛下的口粮,或者是交.配的工具,他们就算是死在虫母陛下手里,赢得的也只是虫族的喝彩,甚至是羡慕,不信你看,这里的所有雄虫都在羡慕嫉妒,他们只想成为喂饱虫母……不,是次等虫母的口粮。”
哪怕是次等虫母,也足够安抚雄虫们心灵了。
莫里斯吃饱了,娇憨地抹去唇边的血液,在舞台中央抬起双手,掌声随着他抬起双手的动作响了起来。
莫里斯高声说:“神官大人,请为我加冕。”
夏尔突然感觉自己很想吐,不知道是不是闻到了血腥味感觉恶心,还是……
那些虫肢和虫血,勾起了他的食欲。
夏尔推开身旁的雄虫,从疏散的快速通道跑了出去。
身旁的雄虫非常不满,“你找事吧你?”干脆就追了出去,黄金蜂见状也跟在后头,三个虫齐齐跑到了通道里。
夏尔没抬头,一肩膀撞在了迎面而来的雄虫肩膀上,对方被撞到通道旁的墙壁上,下意识握住他的肩膀:“乱跑什么?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嗓音威严,但是夏尔一下子就听出来,那是神官的声音。
夏尔只得掩饰自己的身份,没有说话,只是扭头就往前跑。
然而那个追逐而来的雄虫一把拽住夏尔的衣角,“你还往哪跑?你撞了我就完事了?没那么简单,给我站住!”
夏尔回身挣扎间,衣袍不慎脱落,露出里面的黑色衬衫,被汗液贴在了身上,在光影间尤显暧昧。
黄金蜂刚好也追了上来,四个虫挤在狭窄的通道里转不开身,夏尔趁机想溜,但是那个雄虫不依不饶。
他喊:“你给我道歉!你把我3000w的鞋踩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