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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我不要你再被那人折磨,我们走吧?嗯?我要带你走。”

睺渊看着女子焦急的神色,好似心中伤痛之处裹上了一层糖霜,虽仍微微地疼着,却觉幸福得要死:“星星,不止的。”

他的语调自始至终甚是轻软,梦呓一般:“第一次与你在街上牵手散步,第一次与你去他人家中做客,第一次和你看雪堆雪人,第一次和你……有一个家。”

“我第一次知晓被人祝福的模样,他们赞我们天造地设郎才女貌,他们说你嫁对了人,说我们二人合该是一对,说我们孩子的样貌定然也是极好的,我虽不愿要孩子,但听了这话竟也会觉得十分欢喜。无论我走到哪里,他们都会提起你,无一例外,好似我们本就是一体。所有人都知晓我家中有娇妻,所有人都知道我爱你宠你,离不开你,他们或调侃或称赞,却无一人憎恶,无一人面露厌弃,无一人觉得我的爱是不该,我之所在是你的枷锁负担。

“此处无人知晓我们的身份,我毫无法力,却也真的可以靠自己将你养的很好,每日我都能抱你吻你,你永远在我触手可及之处,我只要抬眼便能看见你蜷成一团的熟睡模样,你说你这般很幸福,星星,我才是,这段日子,我好似在梦中一般,哪哪都觉得不真实,却哪哪都让人欣喜战栗……”

“还有昨夜,你那般与我说,可知我有多开心?星星,我的星星,这幻阵终会坍塌,幻境亦会散去,可我现下愿意守着这方净土,为你守着,亦为我守着。”

徐星星的眸子越睁越大,泪也越流越多,她看着睺渊认真柔和却又执意的眸子,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可现下的她脑子空白一片,连最基本的句子都拼凑不出。

睺渊又抵住了她的额,嘴角微微勾起:“还有啊……”

“我的星星本就良善,我不愿你因我冷硬了心肠。”

徐星星的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连话都说得磕磕巴巴:“可是……可是……我不愿让他那么对你……你该多疼啊……”

“不疼的。”睺渊吻她的泪,“我只要知道星星是心疼我的,便是直接死去我也是愿意的。”

“呸呸呸!”徐星星的泪眸添了怒,“你不让我提这个字,你却要提是吧?你若是死了,我就去睡其他男——”

她的嘴被人咬住,睺渊的瞳仁都透了红:“星星,你想让我在此时要你?”

徐星星被人吻得十分窒息,好容易分开后,她带着哭腔道:“那你不许说那个字……”

睺渊看着神色委屈的女子,癫狂立时散尽,心间再度柔绵

,他学着女子的样子呸了三声,后认真地道:“以后定不说了,你也是,你是我的,便是头发丝脚指甲都是我的,都被我吻过咬过,留着我的气息,我不许你再提别人。”

这个台词有些耳熟,但徐星星已然无暇顾及,她哭着圈住他的腰:“……我只爱你,所以你要好好的。”

睺渊又抱紧了怀里的人,在她发间轻轻吻着:“记得如何寻我吧?”

徐星星抽泣着点头:“记得。”

“那便好。”

徐星星微微蹙眉,不服地哭道:“真是讨厌!我心狠了,你倒成大善人了。”

睺渊的手指轻轻厮磨着她的后颈,柔声笑道:“怪我让星星逼着自己心狠,辛苦星星费力渡我向善。”

善与恶于我来说,毫无不同。

可却又因你,生了差别。

为何我与你在一起后的世间与我之前所见丝毫不同?

是因我之变?

不,不是的。

是因我如今望向的世间,从始至终,皆折自你的眼眸。

*

睺渊被人带走后,徐星星安抚了一阵哭得不行的丁大娘,又回家掏出小金库给所有认识的人分了分。

随后便去寻睺渊。

睺渊知她可能睡不着,便又教了她另一个法子。

她盘腿坐在地上久违地去找识海,当然,理所当然地进不去,但就在她被识海强